是夜,月亮归隐,群星漫空。
“庭薇、絮飞,天哥都公开承认你们是我的娘子了,你们还要瞒着郎君到何时?”
方庭薇心中一诧,与白絮飞对视一眼后道:“天哥,你在说什么?薇儿不明白!”
“不明白是吧?”郝天嘴角一勾,揽住那娇俏弯月挠起了月心。
“咯咯咯咯,好痒啊!不要挠了,咯咯…郎君想知道什么,你倒是问啊?哈哈哈哈,快住手…”
一番大刑伺候,方庭薇瘫软如泥,只有喘息之力。
“飞儿,你交待一下吧!”
白絮飞笑声一止,立刻压住自己的双脚,板起小脸道:“你要问便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飞儿,你踏入了内景没有?”
“没有!”
“没有是吧?”郝天摊开虎掌,五个指爪屈屈张张,扎扎煞煞。
“有,但是只有一点点感应!”
“只有一点点是吧?”郝天又摊开了另一只虎掌——“你非要领教一下《虎爪功》吗!”
“啐,《猫爪功》还差不多,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飞儿,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是谁在欺负谁?”郝天佯怒道——
“清风月池,也是我帮她们筑的基。以我现在功力全力施为七日,你告诉我内景只有一点点感应?”
白絮飞眼神一躲,迟疑道:“那,那你问问方庭薇好了,她若感应得到飞儿也就感应得到!”
郝天探出大手,轻拍方庭薇的脸颊,在她眼前握了握爪——“说吧,你到了什么境界?”
“哼!我也只感应到一点点。”
“呵,你们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嘛?你们的血气很充盈,早已到了该定位丹田的时候!”
方庭薇眉目一挑,当即轻踹一脚——“都知道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我?”
郝天双眼一嗔,“这是对你瞒着我的惩罚!”
“白絮飞也瞒你了,你怎么不惩罚她?”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问她,她已经从侧面告诉了我答案,就你一直在嘴硬!”
“哼,你就是在偏心!”说罢,方庭薇抬脚又踹。
郝天轻轻一捞,待弯月不再幻动后道:“你们迟迟不定位丹田,是不是也想开启阴跷炉?”
“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郎君当然成全你们了,还能阻止你们不成?”
白絮飞神情一动,“天哥,你的真这么想?”
“这话问的,我当然希望你们越厉害厉害越好!”
“可是郎君你都内力大成了,我的武道却才刚起步,万一郎君有了需要,我却不能…”
说着说着,白絮飞支支吾吾说不出了口,眉目低垂,脸颊嫣红。
此刻郝天心如擂鼓,血气澎湃,却强自镇定道——
“你们忒小看郎君了,郎君追求的是神魂交感、心灵共鸣,岂会贪恋这凡俗之念?”
“呵呵呵呵!”方庭薇娇笑一声,脚尖一戳——
“郎君,你这心跳声震得薇儿足尖发麻,但却不是为庭薇而跳。你这凡俗之念都给了谁呀?”
“笑话,郎君我练功已入五脏,心跳强烈亦是正常,何来凡俗之念?”
嘴硬一波,郝天郑重地将如何开启阴跷炉,以及开启阴跷炉应注意的情况告诉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