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你们先出去吧,在我开门出去之前,不要打开门,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午饭我不用,你们自己解决。”
司铭立马听话地走了出去。
他和李玉波一直守在外面。
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偶尔还会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有时候还会有烟雾从缝隙的地方传出来。
司铭看着那浓烟滚滚的样子,消防栓都打开候着了,但一直没看到姜茶出来,也没听到姜茶喊他。
他只好在外面一边紧张等待着,一边按忍住不要冲进去。
中午。
饭点时间。
李玉波找到司铭,“老板,中午吃什么?”
平时他在这里兼职的时间,只要是饭点,司铭都会给他包饭吃,但需要他帮忙点一下外卖。
点了之后司铭给他钱。
但今天司铭,担心自己好不容易遇到的祖师爷,食不下咽,摇摇头,“我没胃口,你自己想吃什么点什么吧,钱在抽屉里,花多少你自己拿。”
司铭担心姜茶的安危,也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祖师爷要是出点什么事,他爷爷绝对能大义灭亲,第一个把他送下去陪葬。
又过了许久时间,姜茶终于打开门出来。
她身后浓烟滚滚,但她身上却干干净净。
只是多了一股浓郁且好闻的药香味。
司铭蹲在门外等着,听到门打开,立马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迎接祖师爷。
“祖师爷,怎么样?都……好了吗?”他说话间,探头试图从姜茶身后看清楚后面的情况。
姜茶表情看上去有些疲累,道:“好了,一共十八颗,我拿走两颗,剩下的,你按照二十万一颗的价格进行售卖,先每人限购一颗。”
这一批是可以量产的丹药,材料也都是较为常见,但品质上乘的药材。
所以姜茶定价不高,一颗仅卖二十万。
等她身体恢复更多,她炼出更好的药,到那时候,就不只是翻倍那么简单了。
司铭激动地搓手手,“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姜茶:“饿了,想吃火锅。”
司铭飞快冲到柜台,拿好车钥匙,“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的牛肉火锅,开车过去十分钟就到。”
姜茶:“可以,但在去之前,你先洗把脸吧。”
司铭冲进洗手间,照到镜子之后,嗷地叫了一嗓子。
然后匆匆洗完脸,还擦了香香。
等他出来,姜茶拿起那个装着雷击木的木盒子,道:“这个我拿去用了,可以用来弄一串佛珠。”
司铭高兴道:“你想要什么随便拿,你若是想要我这店铺,我直接去改名字也可以。”
对于司铭来说,祖师爷肯要他的东西,那是赏识他。
他能给祖师爷提供帮助,那是他三生造化。
爷爷也揪着他耳朵提醒过他,但凡是祖师爷想要的东西,哪怕是他这条小命,也要微笑着献上去。
他们司家能有今日,全靠祖师爷。
祖师爷对他们的恩情,胜似再生父母。
姜茶:“走吧,李玉波,你今晚没课吧?一起来。”
李玉波是姜茶的真爱粉,闻言立马乐呵呵跟上。
李玉波开车,姜茶一个人坐后面,空间大,还能让她中途打个盹儿。
他们吃的牛肉火锅,周末,又正好是饭点时间,人特别多。
李玉波停车的时候,司铭就开始排队取号了,结果前面还有二十几桌要等。
司铭不想让姜茶等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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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中午都没吃,现在肯定饿了。
他现在恨不能直接冲进去,把里面那个厨子抓出来,当着面给姜茶弄吃的。
为了能让姜茶早点吃上热乎的火锅。
司铭花了两百块,从最前面的排队的一家三口中,换了排队的号。
姜茶跟李玉波走上楼来,刚到就能进去了。
排在后面的人以为他们来插队,立马站起来,指着姜茶的鼻子骂,“你们怎么能插队?年纪轻轻的,排一会儿就能死了吗?”
李玉波立马挺身站出去,推开了那挺着个大肚子,身高一米八几的高大肥壮的大汉面前,直接推开握住对方指指点点的手,“骂谁呢你?我们花钱换的号,有本事你也花钱,怎么,两百块掏不出来吗?掏不出来就在这里等着。”
壮汉不爽他们刚来就能吃上,冲着收钱换号那一家三口怼,“谁让你们收钱换号了?谁准你们换了?问过我们了吗?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下次该出现黄牛来抢号了。”
那一家三口的爸妈身高都不高,全家最高都不到一米七。
个子矮,人也瘦。
唯唯诺诺地站在那里,任由壮汉骂了也不敢还嘴。
姜茶站在门口,闻着里面飘出来的火锅味儿,更饿了。
壮汉跟李玉波吵起来,他坚信自己的歪理。
“你们这是插队,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么做,社会都要乱了。”
司铭走出来,他手腕上戴着串绿翡翠做的佛珠,看上去价格不菲。
壮汉看到司铭手里的佛珠,下意识躲了一下,不敢蹭上去,怕不小心给弄坏了。
这就跟开车的人不敢蹭百万豪车一个道理。
看不起开破车的。
但也不敢靠近开豪车的。
司铭:“大哥,我们是花钱换号,这跟插队有个毛线的关系?你脑子不好能不能去看看脑科?没钱挂号吗?找个破碗去门口外面跪着,等我吃完了,出来给你捐五十,够你挂个专家号了。”
壮汉被司铭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姜茶目光落在壮汉身后藏起来的小女孩。
瘦瘦小小的样子,怯懦胆小地躲在壮汉后面。
今天的天气有点闷热,但小女孩穿着长袖长裤,连脖子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对上姜茶的视线的时候,小女孩下意识地拢紧了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