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小语猛拍桌子,“审案台上怎允许你狡辩!”
李怀玉瞠目结舌,自己何时诡辩了?这岂是倒置黑白的典故能形容的!不,她跳脱得更为深远,恐怕跨越文明界限,至少都以“原”字打头罢……
“说!是不是有两天没归家吃饭?”小语责问道。
“没错。”李怀玉点头承认。
“你……你敢招供!”小语拍桌而起,看来是完全陷入了她自己的剧本,完全忽视了话语的真实性。
“承认则抓人,否认便是斩杀。”李怀玉心道。
“小语,莫损了桌沿。”雅姐从客厅传来淡淡提醒。
“哦。”小语瞥见桌面微凹处,无声吐了吐舌头。
转过头来,又一副铁面无情的样子,若小语再染漆肌肤,额头画月,倒真似得法家酷吏。李怀玉如是想道。
“既然你认账,便继续问下去!说,昨晚你去了何处?”小语拂帚轻摇。
“昨晚?你都知道!况且你们昨晚也不在家,我可是先回来的人!”李怀玉忍不住反驳,莫非只准官人放火,百姓不得掌灯不成!
“还想狡赖!”小语高举扫帚,想起雅姐先前之语,最后还是无奈放下,口中不依不饶:
“如果不是你不回来,我们岂会出门?!”
小语言出有因,如昨日李怀玉回家,雅姐或许就不会带她出去和庄周一同用食。
“这……好吧,说得有理!”李怀玉应承。
“哼!念你承认诚恳,此事暂且记下!来谈谈今日之事。”小语义正辞严。
“坦白者可宽恕,抵赖则严厉惩处!说,今日你跑去哪里混了?!”小语进入正题。
“师傅唤我去见驾了!”李怀玉直言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