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元始天尊，祂选择了孤独，如果能用自己一人的孤寂，换来师弟们的自由。

那祂是愿意的。

况且如今对于他而言也不算孤独，祂哪怕身在虚空之中，也能感受到化身菩提祖师身上流淌的情感。

这一刻，祂突然理解了那个人的选择。

既然对方尊重了自己的选择，那么祂也会尊重对方的选择。

夏羡鱼自然不会感受到元始天尊复杂的情绪转换，如今她只好奇一件事。

既然太上老君和菩提祖师已经成功回归，为什么通天依旧没有动静？

如今的夏羡鱼也不纠结，而是直接看向两人，抛出了自己的疑惑。

太上老君故作高深道：“信念之力当然无法复苏师弟了，因为他和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我们师兄三人同根同源，有些事情和劫难是避无可避的。

但师弟不一样，无论是道祖还是我们，都不愿意让他沾染太多的因果。”

夏羡鱼疑惑道：“我记得通天也是很有想法的。”

太上老君望向头顶的建木，缓缓开口：“你觉得通天的心智和谋划，我和师兄会猜不到吗？

我们曾经拥有最亲密的关系，也想让他保留那份纯真。”

···

夏羡鱼梳理了一下刚刚得到的信息，总结道：“也就是说，通天是唯一一个没有身归天地间的古神？”

太上老君点头。

夏羡鱼思索着，那通天到底会在哪里呢？

是在现实世界吗？

应该不在，灵气复苏之前的天地容纳不了那样强大的存在。

难道是在地府吗？

也不是，幽冥之地有阴气和浊气，和古神的清正之气是相悖的。

那么通天会在哪里呢？

夏羡鱼抬头看向建木上色彩缤纷的果子，会在这些里面吗？

她又迅速推翻了自己的推断，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