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点小伎俩,逃不过您王姨的法眼。”这时候可不能掩饰,痛痛快快撂了才是上策。
王主任皱着眉,想了片刻。
“现在医护类,就中医、西医两条路可走。西医起码要三年,中医要考资格证。”王主任缓缓说着。
西医还是中医?郝仁心里早有了计较,必须是西医啊!这两年,因着某些人的极端自卑思想。中医可是经历了数次围剿。先是90%的中医被取消了资格;接着又搞了中医不报销、不开中医课程的一些列小动作。现在的中医,用‘苟延残喘’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王主任又继续说道:“我个人不建议考中医资格证。倒是西医,先从护士做起。以后再多参加几次培训,也是可以成为医生的。”
“这个事儿,我听王姨的。”郝仁很是谦虚。
听人劝,吃饱饭,这个道理郝仁很懂。
王主任笑了笑:“那行,你原来就读的讲习所,下个月月初就有护士培训班。到时候就让小秦过去吧。不过这段时间,还要你辛苦一下。为工人家属服务的事,可不能停。”
“得嘞,保证完成任务。”郝仁咧着大嘴笑了起来。
临走时,王主任要郝仁把东西拿回去。这哪行?这可是工人阶级的一番心意?
直到郝仁提了一嘴:里面有盒老李给的茶叶。王主任这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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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王主任后,郝仁的心情是一阵大好。不枉我郝大夫的一番谋划,小秦终于要穿上护士服了!
刚一进四合院的门,便看到秦淮茹蹲在那引火炉子。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火炉子还给整灭了?”郝仁一边逗着,一边扎好了车。
秦淮茹先是翻了个白眼,接着又欢天喜地的迎了过来。
“还不是因为你。”见郝仁一脸的不明白,秦淮茹又继续说道。“早上你前脚刚走,后脚轧钢厂就来人带话了。”
“轧钢厂?”郝仁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淮茹拉着郝仁进了屋,又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俩信封。
“你们轧钢厂的娄厂长奖了你五十。听厂办的说,因为你去支援学校,给厂里带来了荣誉什么的。当个校医,还有荣誉了?”
郝仁笑着接过信封。上面的信封里,是轧钢厂的表扬信和五十块钱。郝仁看了几眼,便还给了秦淮茹。
“收好,这可是你男人的荣誉呐。”
下面的一封,竟是老李的来信。郝仁赶紧开了灯,细细读着。
良久,才舒了一口长气。老李在信里说了这些天的去往,原来和郝仁一样,也是借调了出去。又提及不能参加郝仁的婚礼云云,只好在信封里夹了个红包一起寄了过来。
看完老李的信,郝仁又看了看信封,想着回封信过去。
可里外找了个遍,也没个寄信地址,只能看到邮戳上印着:西北。
西北?现在西北可还乱着,这么早就开始搞建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