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你有事就按那个呼叫器,我就在护士站,会很快过来的!”
“好好好!”
胖墩满面酡红的目送着小护士离开了病房,门都关上了,他的目光还不愿意收回来。
“死胖子,你可以啊!”
时劲浪从床上跳下来,一脚踹在了胖墩的屁股上。
“打老子打的爽不爽,踹死你个王八犊子!”
胖墩揉着屁股,回头痴痴的对着兔子笑。
“笑毛笑,人家都走了!”
时劲浪白了他一眼,随后拿筷子扒拉了一下火锅里的残羹剩菜。
“贱人浪啊,你觉得这个小护士怎么样?”胖墩低头看着兔子道:“我觉得我的春天又来了呀!”
“可以!”时劲浪扒拉着火锅,头也不抬道:“你能这么想,说明你已经全部放下了,这姑娘确实不错,值得你爱!”
“至于那个渣女嘛!”时劲浪扔下筷子道:“不能让她就这么滋润的过下去!”
“算了吧!”胖墩摇了摇头道:“等我开始全身心的投入一段全新的感情中,相信我很快就会忘记她的!”
“忘记是肯定的,不过在这之前,也不能让她的小日子过的太舒服了!”
时劲浪奸佞一笑道:“我有一个不错的想法,你什么时候出院,爸爸带你去出口恶气!”
“不占我便宜是不是能死?”胖墩翻了个白眼道。
“去尼玛的!”时劲浪又踹了一脚胖墩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刚刚说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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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胖墩出院,辞别了依依不舍的小护士,胖墩背着个双肩包离开了北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行至一个拐角,胖墩取下肩膀上的双肩包,一只小兔子从里面露出了个大脑袋。
“今天晚上,渣女跟那个大款约在中央广场旁边的格林豪泰偷情,爸爸带你去出一口恶气!”
时劲浪从双肩包里跳出来,掐着腰道。
胖墩住院的这几天,时劲浪也没闲着,他利用这个时间摸清了渣女和她傍的那个大款的基本情况。
“算了吧!”
时劲浪告诉过胖墩计划,不过胖墩还是有些下不去狠心。
“你要是这么没出息的话,那爸爸可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滚犊子,我是你爸爸!”胖墩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不是没出息,只不过我没办法面对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样子,我怕当时候会绷不住,所以才不想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敢面对就是还没有放下,如果你以现在这种状态投身一段新的感情,那对人家小护士是不公平的!”
“是吗?”
“你觉得呢?”时劲浪哼了一声道:“有哪个女的可以博爱到自己的男朋友还忘不了他的前任,关键那个前任还是渣女!”
“那好吧!”胖墩咬了咬牙从地上站起来道:“那就去做个了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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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八点钟,胖墩身穿黑西装、戴着大墨镜、背着双肩包,身后簇拥着数十个同样黑西装打领带的墨镜男。
“你们这是要住店吗?”
一群人冲进格林豪泰大酒店,前台服务员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场就给吓懵逼了。
“住个瘠薄毛的店,我大哥被人绿了,奸夫**就在你们这破酒店里,快点把808的钥匙拿出来,敢说半个不字,砸了你这破店!”
一个墨镜男上前一拍桌子,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