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你还要不要脸?”时劲浪怒声骂道:“她是你的女儿,你连她也能下得去手?”
“哈哈哈——”任我行狂笑一声道:“只要能活命,什么都不重要!”
大牂停下了手中的魂刃,他看了一眼任我行道:“任我行,放了明月,今天我可以放你安然离开!”
“师兄不可,我们一路跟踪他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能抓住他,这次让他跑了,影流的大仇猴年马月才能得报?”小西一脸坚毅道:“无论如何,今天他必须要死!”
“可是——”
大牂看了一眼任明月,一脸为难道:“不行,不能这样!”
“大牂师伯!”任明月泪流满面道:“对于有这样的生身父亲,我觉得很惭愧,你动手吧,我的命无足轻重,杀了他,替影流报仇,替我妈妈报仇!”
“不行!”
时劲浪掣出究极饮血剑,一跃跳到任明月面前,挡住大牂道:“我在这里,谁都不能伤害我老婆!”
“老公,你让开,这样的父亲,我耻于与他同活在一片天地之下,我死之后,杀了他替我和我妈妈报仇!”任明月的声音哭诉道。
“老公小心!”
正在这时,任明月突然大叫一声道。
时劲浪只觉背后阴风阵阵,等他回过头时,一把猩红巨剑撕裂暗影,从他的胸口直穿而过。
“你——”
时劲浪只觉伤口处火辣辣的痛,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猩红巨剑里肆虐流窜进了时劲浪的身体里。
“岳繆天这个傻子不懂这把剑的妙用,但是我懂!”任我行“桀桀”一笑道:“我的好女婿,我知道你很强,但是究竟是你强还是慈悲度魂落,我今天真的想要亲眼看到!”
“轰隆——”
时劲浪的脑海里一声炸雷闷哼响起,时劲浪只觉大脑一片混沌,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了起来。
“血祭之术?”
大牂一脸惊骇道:“时劲浪,摒弃杂念,安心对抗意识沉沦,这招邪术可以操控你的精神,让你为他所用,千万不可乱了心神!”
“杀!”
时劲浪嘶吼一声,双眼血光迸裂,他大踏步上前,身体从猩红巨剑中直直拉了出来。
狂风骤起,鲜血肆虐,时劲浪紧握着究极饮血剑,一步步走向了大牂。
“时劲浪,你清醒一点!”大牂连退三大步道:“我不想与你动手!”
“那就死吧!”
时劲浪闷哼一声,手中究极饮血剑直劈大牂而去。
“师兄小心!”小西挥动镰刀打落究极饮血剑,随后跨步上前,一声轰雷炸鸣而起。
“噼里啪啦——”
小西的镰刀上闪电骤起,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直劈向时劲浪而去。
“不可!”
大牂尖叫一声,但是闪电已经飞掷出去。
正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噼里啪啦——”
半空中再起一道闪电,大牂诧异的抬头望向半空,不料却被落下来的闪电当头劈向了小西。
“砰——”
小西瘦小的身体直摔向后面,原地翻滚了好几下才停住。
“轰雷——”
小西劈向时劲浪的闪电被究极饮血剑一件劈散,时劲浪从闪电中大踏步走出,一脸阴鸷道:“杀!”
“这——”小西从地上一跃而起,虽然刚才的闪电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她心底的惊诧却是无以复加的。
“师兄,这小子怎么会我的纵雷术?”
小西刚刚救大牂心切,所以出手就是纵雷术,只不过让她匪夷所思的是,时劲浪竟然也会这招。
“不知道!”大牂眉头微皱道:“这孩子真的是深不可测,看来我们轻视他不是一点点!”
“我来试试他的深浅!”
时劲浪举手投足间使用了跟小西一模一样的纵雷术,这让大牂对时劲浪的看法大改,他也想知道时劲浪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飕飕飕——”
大牂话音刚落,一阵利刃破空声呼啸而来。
大牂出手便是招牌的慈悲度魂落,让他忍不住出手的是时劲浪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牂何许人也,他会不明白这个招式的重要性?大牂倒不是真的想杀时劲浪,而是时劲浪的表现足以吊起他的胃口,他想试试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深浅究竟几何。
“奥义!幕刃”
大牂出手时喊出招式名称,闪烁着银光的魂刃撕空直刺时劲浪。
大牂这么做是为了提醒时劲浪,免得他会被误伤。
“嗡——”
一声剧烈嘶鸣,时劲浪周身鲜血萦绕,透着黑气的鲜血之墙凭空而出,鲜血之墙挡住那发魂刃,魂刃破不开鲜血之墙的保护,斜地里反弹了出去。
紧接着,时劲浪一个跃步跳起,究极饮血剑后发先至,追尾魂刃将它击飞到一侧,透着寒气的银白魂刃几乎是擦着小西的面颊被击飞的,她还如坠梦里,尚不知差一点就命丧黄泉了。
大牂眼看时劲浪救下小西,心头一喜道:“时劲浪,如果你还尚存意识,千万不要助纣为虐!”
时劲浪眼中闪过一抹迷离之色,不过片刻就被猩红的阴鸷取代了。
“杀!”
眼看时劲浪恢复了最初的阴冷,大牂心头不敢再起侥幸,他屏住呼吸,再唤一发魂刃。
忍者属于刺客,隐藏于暗处伺机而待,出其不意以千钧之势一击必杀。所以,快是所有刺客的共性,出手快准狠,敌人才会在喘息之间命丧黄泉。大牂是影流的现任掌门人,忍者的头目,刺客之王,他的快无需语言赘述。
迅捷如风疾如火,大牂的快已快如闪电,但是还是没有时劲浪快,如果大牂不是亲眼所见,他完全无法相信,这样的反应出在这样的一个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