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衫?是什么东西?”周皇后疑惑地问道,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朱由检,似乎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羊毛衫就是羊毛衫啊,哦,对,就是用羊毛做的衣服。”朱由检解释道,但他自己都-也觉得这个解释有点苍白无力。
“羊毛都是一坨一坨的,怎么做啊?”周皇后皱起眉头,显然无法想象如何将羊毛变成一件衣服。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转身朝宫门走去,仿佛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处理。
朱由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皇后,你干嘛去?天都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再说,你不饿啊,朕都饿得咕咕叫了。”
周皇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讪讪地说:“陛下,臣妾失态了,臣妾这就让人安排膳食。”她转身吩咐宫女们快去准备晚餐。
两人回到坤宁宫时,朱微娖正和一群宫女们玩得不亦乐乎,她用小手遮住眼睛,趴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嘴里念念有词地数着数:“一、二、三……好了,躲好没有,我要出动了哦!”
当她转过身来,正好看到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从门口走了进来,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欢快地跑向他们:“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朱由检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和蔼可亲地问道:“微娖,你在做什么呀?这么开心。”
朱微娖撅起小嘴,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娇声娇气地说:“父皇,母后,没人陪我玩。我只好让她们陪我捉迷藏啦。”说着,还指了指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们。
周皇后轻轻瞪了一眼那些宫女,轻声责备道:“好了,都起来吧。”然后又温柔地对朱微娖说:“好了,微娖,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朱微娖乖巧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到水盆边,将小手伸进水中,仔细地搓洗着。洗完后,她拿起一旁的毛巾,用力地擦拭着小脸,把小脸擦得红彤彤的。
不一会儿,太监和宫女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把食盒里面的菜肴,拿出来摆在了饭桌上,三人开始吃晚饭。
“微娖,你哥哥不带你玩了吗?怎么自己一个人玩?”
“父皇,哥哥不知道在东宫里鼓捣什么玩意,都好几天没理我,弟弟也去学堂上课了,就我一个人在宫里,好无聊啊。”
“弟弟都去学堂上课,你为什么不去?”朱由检一听,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父皇,学堂的夫子讲的东西,我都听不懂,每次上课都把我讲的昏昏欲睡。父皇能不能换一个夫子吗?”
“普通百姓的孩子,想上学都没有办法,你这么好的条件,居然敢逃学,你看我不打你。”说完四处寻找趁手的家伙事?
周皇后连忙拦住了朱由检:“陛下,微娖还小,大一些,懂事了就好了,”
“小?她都快十岁了,朕十岁的时候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
朱微娖连忙趴在地上,:“父皇,恕罪,儿臣再也不敢了。”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皇后,闻言,脱口而出:“陛下,什么小学二年级,您不是在詹事府上的学吗?”
朱由检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道:“皇后,朕意思是说,她十岁应该上官学小学二年级了。”
“父皇,恕罪,”朱微娖哭泣的声音传过来,一下子就打断了周皇后的思考,周皇后连忙说道:“陛下,好了,别教训她了,微娖知道错了,对吧,微娖?”
“对,对。对。微娖知错了,微娖以后都好好读书。”
朱由检瞪了一下她,“起来吧,记住你说的话。”心里一直在打鼓,差点就漏了。呼呼呼的出了几口气。随即转移话题说道:“皇后,刚才你那么着急想出宫,是为了何事啊?”
“陛下,您不是羊毛可以做衣服吗?臣妾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就想到了,棉花也是一坨一坨,既然棉花可以做衣服,那么羊毛也可以,所以刚才准备打算让衣帽厂工人研究一下。
“明天再去嘛,现在大家都下班回家了,行了,快吃饭吧。”
朱微娖撅着小嘴,扒拉着面前的米饭。朱由检看见她这个样子。开口说道:“好了, 别撅着嘴了,明天朕礼部给你们换个老师,另外告诉你哥哥,他也不许逃课。不然朕让你们屁股开花。”
朱微娖小声的说道:“能不能让方师傅来教我们,方师傅做的东西可有趣了。”
“方师傅?方师傅是谁。”朱由检疑惑的问道。
“方师傅,就是。父皇你不是让哥哥去马车行,跟着学习吗?方师傅就是带着哥哥的那个人。”
“行吧,先吃饭吧,明天朕问问。”怪不得今天去马车行没有看到朱慈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周皇后便早早地起了床。她洗漱完毕,精心梳妆打扮一番后,便迫不及待地走出了寝宫。紧接着,她马不停蹄地出宫,径直奔向了衣帽厂。
当周皇后抵达衣帽厂时,厂里的工人们尚未开始上班。衣帽厂的门卫正眯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缓缓打开了大门。睁眼一见是东家,连忙行礼。周皇后只是点点头,便吩咐车夫将马车驶向织布车间,并安排人去隔壁的皮鞋厂取回处理过异味的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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