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个图案都是由多个“帕罗”形状的线条组合而成,而这些线条又可以重新排列组合成倒写的欧式字母。而由欧式字母所混合而成的新图案恰好与玛尤贝和黑弥撒在某个查阅得知的野史文献所描述的宗教场合所使用的符号相似。
他紧紧地盯着这两个图案,小心翼翼地将这两个图案沿着它们的共同点开始拼接。
随着线条的逐渐融合,一个新的、更加复杂的图案逐渐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发现,这个新图案不仅包含了“帕罗”形状的线条,还融入了倒写的欧式字母,它们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而神秘的视觉效果。
福尔摩斯的瞳孔猛然骤缩,他奋笔疾书,在笔记本上急速地写下了新发现的德语词汇——“Rache”。
“复仇...Rache...”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眉头紧蹙,显然正在深思这个词汇与案件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
他的思绪回到了1887年的那个案子,当时正是这个词汇引导他找到了破案的关键。现在,这个词汇再次出现,让他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这个‘Rache’的出现,也许已经解开黑暗势力的真实目的...” 福尔摩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急迫。
福尔摩斯迅速远程呼叫玛丽,急切地问道:“玛丽,那些死者被割了哪些器官?”
“福尔摩斯先生,根据法医的解剖鉴定,那些死者都被割去了身体的不同部位,但奇怪的是,心脏和脑袋这两样最重要的器官却完好无损。”
福尔摩斯听后,心中一惊。他明白,心脏和脑袋在许多文化和宗教中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尤其是对于邪教组织和黑暗势力来说。
“我...知道了,玛丽。” 福尔摩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福尔摩斯坐在书桌前,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案件的种种细节。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运用着他的演绎法,试图找出华生的下落。
他深知华生已经落入了邪教组织的魔掌,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出他被关押在哪里。福尔摩斯从案件的细节入手,一点一滴地进行推理。
首先,他注意到案发现场的两个图案都与15世纪的玛尤贝、帕罗、撒旦教有关,而这些元素都与邪恶和复仇紧密相连。这让他确信,他们的动机与复仇息息相关。
接着,他回想起庞统的汽车失灵和蜂虫仿生机器群对警方的袭击,这些事件都是为了拖延警方的行动,为某种仪式争取时间。这表明他们有着精心的计划和周密的安排。
至于街道上那些行人表现出的异常兴奋,他们很有可能已经被邪教的歪理邪说所蛊惑,街道已变得危机四伏。
福尔摩斯将这些线索综合起来,他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隐蔽的地下室,位于案发现场附近。
他霍地站起身,迅速抓起呼叫装置急切道:“玛丽,立刻通知警方,封锁现场附近所有地下室的出入口,那里可能是华生被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