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君听她问起,顿了顿,又想起先前穆向平将她当成贵妃之事,她凶巴巴地反驳说她是皇后。
她此前一直懒洋洋的,从未流露过对皇后之位的野心,上次他问她要什么,她也只说了个才人之位,一副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便什么都好的样子。
想来这次真的是气急了。
越想越觉得合理,跟穆向平说的那些话就更不敢告诉她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辛大将军于皇室有恩,当初他肯把贵妃送进宫,也是为了制衡皇后,朕也在先皇面前向辛将军发誓,会保贵妃荣华富贵一生,朕于她是亏欠和责任,你别多想,嗯?”
其实这本该是除了他和贵妃及辛将军外再无人知晓的秘辛,但眼下,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总见不得她伤心的。
季月欢:“???”
他在说什么啊?
她多想什么了?她不是在问他跟穆向平说了什么吗?
她看向祁曜君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算了,可能现代人跟古代人的脑子真的有壁。
而对于祁曜君那点儿所谓的皇家秘辛,季月欢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古代后宫不一直是这样吗?没背景的小嫔妃才满脑子儿女情长,盼望帝王的宠幸好让自己能在后宫的日子过得好一些,而但凡有点儿背景的高位嫔妃,哪一个不是跟政治挂钩?
哪怕祁曜君不说,季月欢也不觉得贵妃的盛宠掺杂情爱,最是无情帝王家,这是个连自己孩子都能扔进饥饿游戏让他们自相残杀的恐怖地方,你能指望皇帝动心?别搞笑了。
她只能感叹一下比起古往今来那些个辉煌过后惨淡收场的宠妃们,诸如戚夫人赵合德杨玉环之流,贵妃已经幸运太多。
——虽然从上次的接触看,贵妃并不
祁曜君听她问起,顿了顿,又想起先前穆向平将她当成贵妃之事,她凶巴巴地反驳说她是皇后。
她此前一直懒洋洋的,从未流露过对皇后之位的野心,上次他问她要什么,她也只说了个才人之位,一副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便什么都好的样子。
想来这次真的是气急了。
越想越觉得合理,跟穆向平说的那些话就更不敢告诉她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辛大将军于皇室有恩,当初他肯把贵妃送进宫,也是为了制衡皇后,朕也在先皇面前向辛将军发誓,会保贵妃荣华富贵一生,朕于她是亏欠和责任,你别多想,嗯?”
其实这本该是除了他和贵妃及辛将军外再无人知晓的秘辛,但眼下,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总见不得她伤心的。
季月欢:“???”
他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