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国赶紧出来,杨爱党也出来了。
刘月芳还有杨国安,看了眼外头的白车,还有红十字?
他们的内心一惊。
刘月芳一擦眼睛,惊慌失措:“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于是起身,她找钥匙,想打开墙柜上的锁头。
“不能拿!”杨国安一阵阻止!
“不拿?不拿你能糊弄的过去吗?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这年头,谁是好惹的?况且,”
刘月方又是一抹眼泪。
“那也不拿!”他们二人,墙柜前推推搡搡,争执不下!
……
老杨树下,社员们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知道新郎官没有被捉走蹲局子,其实他们就早已是疲惫不堪,想回家休息,可是一见这突发情况,他们又重新打起精神。
“怎么回事?”
“对,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那个人是谁?”
“哪个?”
“担架上的。”
只有杨爱国杨爱党,一出门,哥俩便如离弦之箭,“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