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同毕舟父母就是个例子,口眼歪斜,浑身溃烂,分秒嗷嗷乱叫,最后被扔进了隔离村。哪怕娃子饿的嗷嗷乱哭找妈妈,也没用……病人和没病的,坚决不能放一起!哪怕猪圈、都没有资格待!
大家重新排好队,芙蓉把内服的放在大碗,然后一碗碗的端过来。
社员们有的乐意喝,一饮而尽。
还有胆子小的,眼瞅见着急喝的待了两三分钟后,也没有倒下去,才小心翼翼喝掉自己的。
但有个别的,一直在满脸狐疑。
看看这叶檀这么年轻,凭什么相信他?而且还是个外头来的,况且小小年纪乳臭未干就会医术?这么久以来,上头轮番派过来的医生、不也照样被染病?
何况他?
……
叶檀回去了窝棚,拿出三个搪瓷缸领药,他的那一份原地不动就给喝了。
父母的他给端回来,父母一听是治疗和预防病灶的,丝毫不犹豫,举起搪瓷缸“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来,旁边这个搪瓷缸是擦的,用自己的毛巾。”
叶剑之和王娟娥乖乖听儿子的话,在自己裸露的部位上擦拭,感觉皮肤很舒服。
“怎么样?”叶檀询问。
叶剑之频频点头,“你还别说,不知喝的有没有用,但是这擦洗的绝对有用。”
“啥感觉?”
叶剑之皱眉道,“反正擦了后,感觉皮肤特别的舒服,安稳了许多。不然的话心里总是一惊一乍的,哪怕皮肤只有针尖那么大的小刺痒,就会立刻嘀咕,与抬出去的是不是得了同样的病?”
王娟娥一边涂抹着小腿,一边也异常兴奋,“我儿子的这个真有用……我儿子本事真大,太了不起了。”
面对父母夸赞,叶檀笑而不语。
叶檀忽然想起同毕舟和同毕辉。
他便起身又去了简易食堂,和芙蓉要了2搪瓷缸的药,一个喝的、一个外擦。
等窝棚外面没人了,叶檀便装作若无其事,偷偷溜达朝着猪圈的方向而去。
一边走,一边前后看,生怕被发现。
但是却见两个人,在后面走来,叶檀赶紧侧切着闪身、躲到一个倒塌的土坯房子后头。
就听一个尖嗓子的社员在抱怨,“今个那个家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