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总会消减,是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也是在与新的人不期而遇(2 / 2)

他每天的喋喋不休,背后都藏着“恋恋不舍”即使和你面对面,他的心也塞满了“想你”。于是他忍不住开口,说出各种废话。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才知道废话式恋爱有多甜。

我们都应该把最柔软的一面留给爱的人呀。

非常认同贾平凹的一段话:“世上没有天生合适的两个人,只有愿意相互迁就的两颗心,互相都为对方做出让步。”

每一段爱情故事里,都会有一百个死心的瞬间,有一百个想要放弃的间,有一百个被刺痛的瞬间,有一百个强忍不哭的瞬间,但都抵不过几千万次想要拥抱对方的瞬间。

希望我们再也不要对心爱的人说反话,也不说戳对方心窝的狠话,这种伤人又伤己的事情再也不想做了,当时说得话越是狠,情绪平复下来了就越是后悔。

我们就应该把最柔软的一面留给爱的人,而不是扎人的刺。

再好的感情,都是令人失望的。

这是一句实话。

比如我跟小陈一起走过了5年多,到明年三月份就6年了。

互相没有出轨(当然有可能只是因为目前没发现/没机会),也没有大的无法调和的矛盾(性,婚姻看法,金钱各方面都没有),我们算日常生活中的正常情感关系吧。

但即使这样,也有无数的时刻是互相不满意的,就日子长了,那种新鲜和激情已经过去了,你再想靠这个爱情得到全部的快乐,已经不可能了。

余华有篇小说《爱情故事》,一个论点,论“青梅竹马的可怕”。

余华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过了十几二十几年,是真的不再爱她了,没别的,就是日子长了,不再爱了。

“她此刻坐在窗前的姿势已经重复了五年,因此我看着她的目光怎么还会有激情?多年来,她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这种晃来晃去使我沮丧无比。

我的最大错误就是在结婚的前一夜,没有及时意识到她一生都将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所以我的生活才变得越来越陈旧。

现在她在织着围巾的时候,我手里正拿着作家洪峰的一封信。洪峰的美妙经历感动了我,我觉得自己没有理由将这种旧报纸似的生活继续下去。

因此我像她重复的坐姿一样重复着现在的话,我不断向她指明的,是青梅竹马的可怕。我一次又一次地问她:难道你不觉得我太熟悉了吗?”

但她始终以一种迷茫的神色望着我。

我继续说:“我们从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二十多年后我们居然还在一起。我们谁还能指望对方来改变自己呢?”

她总是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些慌乱。

“你对我来说,早已如一张贴在墙上的白纸一样一览无余。而我对于你,不也同样如此?”

我看到她眼泪流下来时显得有些愚。

我仍然往下说:“我们唯一可做的事只剩下回忆过去。可是过多的回忆,使我们的过去像每日的早餐那样,总在预料之中。””

余华写的很残忍,但这是真的。

这是他作为一个男性作家的视角,他的视角里,这个女孩还没有意识到,女孩觉得过日子就是这样的,但稍微敏感和勇敢一点的人,就会理解到这个男人的想法。

我就很理解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甚至女方不理解也得理解。

只要相处过了一定的期限,情感就不再新鲜,除非是换人,但换人有极高的成本代价,而且换个人,五年后,又再度恢复原状,心如死灰的原状,又得考虑换人了。

所以对于生活来说,频繁换人也是不理想的不具备很高实操性的。

可具备实操性的是,找到除了爱情外的其余的生命支点,找点除了情感外的其余的支撑你生命的东西。

就你的注意力不能再是这个人那个人了。

男人会不爱你了,孩子也会长大。长大的孩子又有什么太多的情感回馈呢?我一周给我妈打一个电话说不到五分钟话,我就不耐烦了。

人一生所有的目光盯住世界上那么一个两个人,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不要说男女关系了,就说父母这么爱孩子,也很恐怖。

就像我的父母一样。

我父母没啥文化,所以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