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洞天中,云烨坐在神台上聆听着信众祈求,一一梳理着气运脉络。
对自家庙祝的话不是没听见,只是他没什么想说的。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县城里都还没站稳脚跟,想那些有的没得干嘛?
大约是他们那个世界里的人的通病,吃饱了撑的天天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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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街,飘香院。
才入夜,灯火早已四处悬挂,照的里外通明。
温言软语不绝于耳,淫词浪曲一首接一首,靡靡之音弥漫。
二楼窗边,一个锦衣青年倚着栏杆,望着远处院落里点点微光,仰头灌了半坛子酒。
酒桌上几个下了值的衙役正推杯换盏,观看屏风后那妖娆的身姿,对两个帮忙倒酒的姑娘动手动脚。
“博文,来喝啊,一个人在那喝什么闷酒。”一个方脸的衙役叫道。
“就是,追月姑娘难得来一趟,还不好好珍惜!”
“追月姑娘这舞跳的是真好啊!”
几个衙役嘴上说着,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屏风,仿佛要把屏风盯出一个窟窿,看到里面那人的皮肉。
倒酒的姑娘恨得牙根儿痒痒,面上不敢露出半分,只满脸堆笑倒酒。
一曲舞罢,马博文始终没有转头。
屏风后的灯光撤去,走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想是小女子舞艺不精,难引马公子一顾。”追月吃吃笑道。
一身近乎透明的轻纱裹在身上,似露不露,胸间沟壑直把那几个衙役看得眼珠子都不会眨了。
马博文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灌完剩下半坛子,感觉有些醉了,就准备告辞。
“我先回了,你们继续……”
话没说完,人就靠着柱子倒下去了。
追月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那五个衙役,有马博文珠玉在前,她再看这五人,只觉得……去头可食用。
挥挥手,两个陪酒姑娘怔怔地退到一边,五个衙役张嘴傻笑着起身,开始脱衣服。
“早听说出云县新来的县令按军中规矩操练衙役,粮饷也足,现在看来,果不虚言。”
追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手指在几人胸前轻轻划过,白皙的肌肉上瞬间浮现一道血痕。
几人依旧是那副色眯眯的呆模样,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好想把你们都吃了,唉,闹出人命又没法交代。”追月望着渗出的血迹,愈发难以忍耐,最终挥手转头:“一起动手吧,谁贡献的精气多,我就奖励谁哦!”
有了这句吩咐,五个衙役眼睛一亮,盯着追月的身姿,追逐着她的脚步纷纷做起了手工活儿。
追月见状,嫌恶地把纱衣往身后一抛,五个大男人顿时止住追她的脚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猛嗅。
“世家子弟跟那些泥腿子果真不一样,到底是从小被各种老药泡过,闻着好香甜,精气这么壮,难道还是童子身?”
脱掉纱衣,追月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贴在地面上左扭右扭来到马博文手边。
嗅了一口,感觉飘飘欲仙。
跟她以前吃过的那么多精气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