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跌落神坛,烟消云散。
天神不要香火也不会影响自身修为。
经过河伯一事后,唐皇站台天帝,算是得罪了天神。
佛道两家还不明显,需慢慢发力,妖族却是立竿见影的给了回应。
有下雪的地方忽然下了暴雨,寒冷的雨水和雪凝为一体,直接冻死了冬眠的小麦。
算是把北地的粮食给断了一茬儿。
任凭百姓如何上香火求告,神庙里没有一丝回应。
它们才不承认动手了,这不是上赶着找削吗?
光州地界没有管水的神明,却有一条大蚯蚓,被封了土地婆婆。
“土地婆,我劝你三思而行,咬断所有庄稼的根太明显了,你糊弄不过去。”
窦城隍盯着那个软塌塌的老婆子好声劝告。
“糊弄?我糊弄什么?地里生了虫害,关我什么事?”
土地婆不屑一顾,依旧吩咐手下放心大胆的去干。
她就不信,这些人族会冒着地龙翻身的来打杀她。
说归说,她还是躲回了庙里,不再露面。
听说翠微山有个杀神,可以一刀斩尽一切。
舒阳是过了正月十五才回来的。
一路上看到妖族天神的破坏,他只是微微皱眉,便没再多话。
“你长大了,做的不错。”
伸手揉了揉流海的头,又揽着他肩膀像自家兄弟一样,去了自己院子。
流海得了夸奖,激动的面红耳赤,满心欢喜。
比睡江流儿还欢喜。
“我早就长大了,是你一直看不到。”
嘴上不依不饶地嘟囔了一句,却见舒阳拿了瓶酒出来。
“将军说,男孩子长大了,就可以喝酒了,虽然以前你也喝过一点,但是不多,一点点而已,尝个味儿,来,今天庆祝你长大!”
舒阳倒了两杯酒,流海挺直腰背点点头。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