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时会低钠血症,头痛、恶心、嗜睡、意识不清、昏迷、肌肉痉挛等,甚至呼吸心跳骤停。
苏伯彦和虎子听得懵圈,既然叫盐,咋又不是真正的盐?
“苏樱,你说的为兄咋听不明白?把我都绕晕乎了。”苏伯彦恨自己读书少。
“改天有空跟你细说,虎子,你记住了,如果能吃到真正的盐,就不要老吃这个,记住了吗?”苏樱叮嘱道。
“记住了!”虎子点头,不理解但执行。
女娘懂的真多,果然读书有用!
“够了,先摘这么多,明天进山了,兴许能找到好东西,换了钱就能买盐吃。”苏樱看着装了大半背篓的盐肤木道。
“我来背!”苏伯彦抢过背篓。
妹妹瘦够伶仃的,生担心背篓把她骨头压断。
再路过荆棘丛时,又摘了不少红艳艳的树莓,刺梨有刺儿,扎手,摘的不多。
路上虎子缠着苏樱,指着路上的植物问东问西,主题就一个,这个是什么,能吃么?
“好些都是草药,我没学医,认得的不多。”苏樱蛮喜欢这个勤学好问的小家伙。
“那这个呢?你认识吗?”虎子薅了一把路边的野草考苏樱,“到处都有,这个你总说的出来吧?”
“这个是辣蓼草,别看它不起眼,可是个好东西!”
“真的?”虎子立马松开手,担心把辣蓼草给弄坏了,“它也能当菜吃?我们只拿它当辣味品调味。”
“嗯,幼苗或嫩叶可以食用,焯水挤干水分,加调料炒食、凉拌或做汤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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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以为它也能像蕨根、葛根那样做成粉呢!”虎子有些失望。
野菜而已,过了季节就没得吃。
“别小看它,它用处可大了!知道为啥叫辣蓼草?”苏樱被虎子逗笑。
“为啥?”
“因为它很辣,用它可以防治稻虱,稻苞虫等,茅厕里的蛆虫多,把辣蓼草剁碎丢进去,保准辣死!”
“真的?”虎子跃跃欲试,每到天热时茅厕的蝇蛆实在太恶心。
“当然,辣蓼草啊还能做酒曲,你吃过的醪糟就是用它发出来的。”苏樱说到这里,开始流口水。
好久没吃甜食,好想吃一口甜腻腻的醪糟。
“女娘可会酿醪糟?”虎子随阿翁去镇上吃过一次,一直记得那甜中带酸,还有浓浓酒香的醪糟。
“这有啥难的,有酒曲、米饭就可以做,很简单的,你阿娘没给你做?”
“没有!”虎子眼巴巴望着苏樱,“我阿娘不会,以后我可以找女娘做吗?”
“呃,以后吧,现在不行!”苏樱也想吃,可是现在粮食不够,还要农忙。
日头偏西,漫天彩霞,前方远远走来一个人。
“阿耶!阿耶!”苏樱认出是父亲,欢呼着奔向父亲。
苏步成大步流星过来,一把接住女儿。
“阿耶怎么来了?”苏樱小脸上脏兮兮的,头上身上不少枯叶渣。
“我来接你们,路上还安全吗?”苏步成抬手摘掉女儿头上的渣子。
“收获满满!”苏樱得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