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心。”
保镖大喊,已经晚了,宁鸿远几根手指被咬住,疼得他叫出声,可见力道很大,很疼。
“快,把他拉开。”
保镖去拉沈景秋,他不松口,他们怕老板把先生的手咬断,只能去捏着他的下巴。
沈景秋下巴吃痛,依然不松开嘴巴,脑子炸裂的疼,让他只想发泄,暴力也好,自残也好,只想发泄出来。
“啊……!”
宁鸿远又喊了一声。
宁若上前准备帮忙,宁鸿远大喊,“别过来,他现在谁也不认识,听话,快回去,别伤着你。”
宁若复杂和宁鸿远对视,依然上前,“哥,我是宁若,你生病了,要吃药,你把嘴巴松开好不好?”
她站在沈景秋身边,轻声说,企图唤醒他。
沈景秋骤然看向她,眼睛通红,目光凶狠,吓得宁若后退几步。
宁若难过,哥果然谁也不认识。
保镖见状,只能越发用力捏老板的嘴巴,终于两个人用力,沈景秋吃痛,松开嘴。
宁鸿远抽出手,手在发抖,四根手指上面是青色见血的牙印,深处见骨。
他顾不得疼,冒着冷汗,“抓紧他。”
“宁若,你快出去,这里危险。”
担心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