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魏笙书刚好离开了玄城,前往江南对接分号的事。
看着诚意货栈生意红火,吴道义又学着开了一家麻将馆,为了招揽生意,他把京城有名的青楼“销魂楼”里的几位头牌都请到麻将馆,站在门口搔首弄姿,结果,京城里那些好玩的公子少爷都争先恐后的涌到诚意麻将馆,道刊商社的那家麻将馆生意顿时一落千丈。
恕亲王澄如见自己的买卖一炮打响,也大喜过望。这天,他又召集了刘宇涵、吴道义等几个人密谋,准备怎么样挤垮道刊商社,让自己的诚意货栈在京城一枝独秀。
首先,吴道义把开业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又说:
“亲王殿下,虽然咱们的货栈客人来得很多,流水也做了很多,但基本上很多都是微利甚至赔本,如果长期这么下去,咱们只能赔本赚吆喝,白忙碌一场啊。”
吴道义毕竟是个生意人,对成本这块的核算很精细,另外,他内心也担心,万一真的赔了本,到时恕亲王让他背锅,他那个时候又是哑巴吃黄连,所以,他赶紧把问题提了出来。
“没事,咱们关键是要先打垮那家道刊货栈,只要把客人稳定在咱们这边,过些日子咱们的收入就上来了,而且现在也不用你吴掌柜出本钱,你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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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师堂赶紧给吴道义打气,他心里很希望这个货栈越开越大,这样恕亲王要笼络人心需要拿银子的话,也用不着自己想着法子卖官鬻爵,毕竟景德帝口口声声说要抓吏治清明,如果自己长此以往在河边走,说不定就会掉坑,到时候可能连自己的妹子都救不了了。
这时,刘宇涵却说:
“吴国公曹大人此话虽有一定道理,但是,如果光靠咱们这样和道刊货栈耗着拖垮他,这太费时间,毕竟咱们的银子只能临时挪用,有时张大人那边的开支也需要周转……”
“对对对,这些日子道刊商社那边好几次过来,要让咱把那个购买陛下皇亲府邸的银子要给他一些,玄城县令范嘉言也过来催了好几次,如果这是闹大了,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咱就麻烦了。”
澄如问刘宇涵:
“那刘大人以为咱们该如何尽快让道刊货栈垮掉呢?”
“臣前些日子偶然听说,这家道刊货栈之所以发展这么快,是他背后有一个高人在运筹帷幄,想必大家也知道一些。”
“听说就是哪个靠下棋当了太学博士的魏笙书吧?”
曹师堂问道。刘宇涵说:
“吴国公所言极是,这个魏笙书还是原来韩国公魏金祥的三儿子,不过现在咱们也不用去管这个落魄的韩国公,如果咱们除掉了这个魏笙书,那家道刊货栈则会不攻自破。”
这时,澄如一挥手中的折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
“刘大人,你就不用担心这个魏笙书了,听说他前阵子到了江南,现在都五个多月了,还没回来,说不定他留在后楚国当哪户人家女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