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亚空间，那里该怎么说呢，就是各种各样的能量或灵能量，都可以容纳的地方。」

“也就是说，道术是通过符箓，连接到亚空间，然后在从那个地方，引导灵能量释放到现实世界，进而催生出实体宇宙的能量？”

「你可以这么理解，当然不只是符箓吧？那些法器之类的道具，也是用这种方式发动效果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第一宇宙能兑换的这类道具，都特别贵，直接将亚空间灵能引导出来就可以攻击，还挺方便的。”

「主要是这种方式其实很古老吧，我听闻最初的灵能，就是靠这种方式开发出来的。」

“哦，也就是说，亚空间其实是最早被人类发现，并开发出了使用方法的灵能体系？”

「嗯嗯，应该是这么回事。」

考虑到远古时代，就有皇帝主导开发的仙术，这时间上的先后顺序，其实不太好说。

不过都是属于物理灵能这类，这个宇宙的觉醒者，多少都可以掌握复数的能力体系，应该并不用太纠结先后。

回头看向朱雀，她已经逐渐从眩晕中恢复，可以看到一张符箓插在了她身旁的地面上。

绿色的幽光，从中散发出来，这似乎是一种疗伤的符箓。

“唔，呃……【回春符】。”

朱雀艰难地说出了这符箓的名称，为了激活其言灵的效果。

当言灵生效后，回春符的疗养特效，果然变得更加明亮。

不一会儿，朱雀从地上爬起来。

她看起来还是虚弱，但是眼神坚毅，依旧是恶狠狠地看着杨明。

“唉，你这又是何必呢？”

杨明见此情景，不由得感叹。

当真就不怕死？还是说，对方还有底牌？

不管怎样，她本人实在是太脆弱了，还是很容易被对付。

“所有的邪恶，都必须祛除。”

朱雀喃喃自语，已经不再能听得进杨明说的话。

“哼，我还成邪恶了？真是令人唏嘘。”

听到这话，杨明笑着自嘲一声。

“事已至此，只能使用这招了。”

果然有底牌，杨明也不介意对方继续发动能力，于是说道：

“是吗？那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哼，做好觉悟吧。”

朱雀冷笑一声，她的气场开始变得不同寻常起来，随后发动能力，

“【式神召唤·黑白天使】。”

杨明第一反应是，这应该为某种分支技能。

只见天空开始发生异变，以朱雀为交界线，出现了一种奇特景象。

如果用杨明眼前的视角，为左右区分的话，右一半是强制聚集起的漆黑乌云，左一半则是晴空万里。

随后，在她身后的半空上，同时出现了两个大型球状物体。

乌云的那一边，像是暗色的空间波动，而晴天的那一边，则是一个大光球。

两个身影逐渐分别从中出现。

暗色空间波动内，出现的是一个有着黑色羽翼，紫色长发，蓝色眼眸，头顶光环的女性。

那光环的形状是复合结构，两个环一大一小套在一起，看来像是现代材料构成，看起来还有指示灯，也就是所谓的科技风。

这个黑翼天使的穿着，是女式西装的风格，黑色西服，白色衬衫，短裙，白色丝袜和黑色皮鞋。

在头部两侧，有一对白色与蓝色风格的头饰，看起来像某种光滑的机器。

她右手拿着一把法杖，端部悬浮着一个幽蓝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