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的叶子很锋利,一不小心就容易把手划伤,宿景言就是那个倒霉蛋。
食指指尖被划破了一条两厘米长的伤口。
他皱了眉,问夏鸣:“有创口贴吗?”
夏鸣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眼他的伤口。
不深,伤口上挂着小小的一颗血珠子,晚一秒钟,都找不到的程度。
他认真地看向宿景言,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里... ...没有创口贴,要不,你坚持一下?回去后我找给你。”
“嗯。”语调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像是赌气又像是委屈。
鬼使神差地,夏鸣抬手费力地摸了摸宿景言的头顶:“摸摸脑袋就不痛了。”
【不是,你们两口子到底谁是霸总啊?】
【霸总会因为手受伤跟老婆撒娇,这种反差谁懂啊!我哭死。】
【重点是,夏鸣还悄悄垫脚了哈哈哈。】
【我有种在路边走着被人硬是喂下一碗狗粮的无助感。】
【有时候看直播是真的很想要两个警察叔叔坐我旁边。】
【谁在秀恩爱,来人,都把他们拖下去鲨了!】
摘完玉米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夏鸣先骑车回去。
观光车上。
森森皱眉看着宿景言的手,都快把他的手翻出花来了,也没看见那条传说中的伤痕。
他有些怀疑人生:“父亲,我是不是要变成瞎子了?”
父亲明明说过有伤痕,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找到,他之前听说有的人会缓慢的失明,难道他也要这样了吗?先从一条伤疤开始?这可不妙了。
脑补了一大堆的小老虎连忙抓住宿景言的衣服:“父亲,我不想变成瞎子。”
“你的眼睛很正常,不要胡思乱想。”换了一只手拉外套,宿景言把手摊开给崽崽看,用另一只手指着伤口说,“伤口在这里,看到了吗?”
森森盯着那条还没有蚯蚓长的伤疤,都快看成斗鸡眼了:“看,看到了。”
看是看到了,但这件事给小老虎的打击还是太大了,他的父亲,一个一米九的霸道总裁,居然会因为一条小小的伤疤跟爸爸撒娇?
“可是你为什么和爸爸撒娇啊?”小老虎心直口快,问出了心中疑惑。
“撒娇?”宿景言皱眉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