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宁站在门槛上,怒瞪着肃国公夫人:“明明是你自己不知羞耻,背地里勾引神医,还敢诬赖我,肃国公夫人,你真不知羞耻!”
被一个晚辈当众指责不知羞,气得肃国公夫人暴跳如雷:“放肆,谁准许你这样和我说话,陆景宁,你太没规矩了!”
身后跟来的宛侧妃和陆景琅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尤其是陆景琅,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居然被她当场撞破了肃国公夫人偷情。
真是丢脸。
陆景琅扭头就想走,可陆景宁却早早就发现了她,立即开口喊道:“琅妹妹,你可要作证啊,我刚才可是一直和你在一块。”
肃国公夫人愕然抬起头,瞥了眼陆景琅,脸上浮现一抹尴尬,她紧盯着陆景琅。
“我……”陆景琅揉了揉眉心,支支吾吾。
“阿宁,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国公夫人怎么会在这,你难道不应该解释么,这可是你的院子!”宛侧妃站了出来,将矛头重新指向了陆景宁。
肃国公夫人死死地盯着她:“陆景宁,你该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陆景宁冷笑,下颌扬起:“来人,将这个神棍给本郡主拿下。”
两个侍卫冲出来,二胡不说将神医给按住了,神医挣扎,却被云栽极快地堵住了嘴。
“打,给本郡主狠狠地打!”陆景宁发了狠,她今日不仅要让肃国公夫人身败名裂,还要让神医偿命。
板子落在了神医后背,啪啪作响。
神医挣扎,面上露出痛苦之色,不一会儿后背就湿透了,他看向了宛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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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你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打神医,他可是太子妃的救命恩人,打坏了,太子妃的身子可怎么办?”宛侧妃出口阻挠。
陆景宁反问:“母亲病了,东宫一直都是宛侧妃帮着料理,今日神医心怀不轨,胆敢在钟灵阁侮辱肃国公夫人,难道不该打?还是宛侧妃觉得,今日是肃国公夫人主动勾引,错在肃国公夫人?”
一句话,立即引得肃国公夫人不悦地看向了宛侧妃。
宛侧妃眼皮一跳:“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国公夫人,神医是慎王府引荐的,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慎王府给琅妹妹看病,一个时辰前才回东宫,我巴不得他给母亲看病,岂会算计神医?”陆景宁咬牙切齿道:“今日又在钟灵阁闹出事,我还没愚蠢到给自己找不痛快。”
肃国公夫人听着陆景宁的解释,将视线看向了母女二人,宛侧妃赶紧解释:“我更没有理由算计国公夫人。”
“既然都没有嫌疑,唯一能验证结论的法子,就是逼问神医。”陆景宁一脸严肃。
有陆景宁胡搅蛮缠,宛侧妃根本不敢给神医求情,肃国公府和慎王府的关系,宛侧妃一直都知道。
而且自己的女儿还心仪赵隋。
宛侧妃紧咬牙,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陆景宁,今日不论她帮谁,都会得罪另外一个。
肃国公夫人正在气头上,恨不得立马就把神医给活活打死,她冷脸道:“郡主所言极是,此人的确该打。”
打了十几个板子,神医已经疼得浑身抽搐,脸色惨白,他趴在了长凳子上
挣扎不过。
两个侍卫看上去没用多大的力气,可每一个板子都打得极巧妙,打在了要紧的地方。
鲜血顺着衣裳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陆景宁示意云栽将神医嘴里的东西取出来。
神医强撑着痛意大喊冤枉:“郡主,你为何要陷害我,我究竟何处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