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宁立即看向了宛侧妃:“神医是慎王府送来的,却连最简单的脉象都能弄错,怪不得神医来了之后,母亲越来越严重了,原来是有人要害东宫无子!”
药是不能使人有孕的毒药,又诊断出太子妃没怀孕,宛侧妃一时语塞
,她明明听神医说过,给太子妃服用了假孕的药,就连太医都看不出端倪,为何钟太医一下子就识破了?
“你是在怀疑慎王府?”宛侧妃一脸委屈;“慎王府和东宫关系一向很好,你怎么能说出这话,寒了慎王府的心呢。”
陆景宁摇摇头,看向了宛侧妃露出一抹冷笑:“我不是怀疑慎王府,而是怀疑宛侧妃居心不良,我听母亲说过,当初你心仪的是我父亲,阴差阳错才会嫁入慎王府做侧妃,这些年还不死心,日日来东宫,母亲心地善良不与你计较,你却处处谋害母亲。”
宛侧妃眼皮跳了跳。
这事儿牵扯越来越多了。
“陆景宁,你胡说八道什么!”陆景琅急了。
陆景宁伸手抵着陆景琅的鼻尖:“还有你,小小年纪不知羞耻的勾引神医,不就是为了解药么,你太不自重了!”
陆景琅气得瞪大眼。
恰这时派人去青鸾阁问话的人回来了,侍卫当众表示,青鸾阁的门房还有老鸨等人都确定过了。
神医并未去过青鸾阁!
甚至将香囊送过去,青鸾阁的人一口否定不是青鸾阁之物,倒是将宛侧妃遗留在外的几个丫鬟捉了问话,打听出神医这段时间派人去过几个药房抓药。
“胡说!”宛侧妃眼看着矛头指向自己,急着辩解。
侍卫却掏出了字据,上面是几个药房掌柜的亲笔写下的,还有手印,是抵赖不掉的。
宛侧妃小脸一白,震惊地看向了陆景宁。
小主,
这是一点活路都不打算给自己留啊。
“宛侧妃,这又怎么解释,神医为何会去买这些药,究竟是神医要用,还是琅妹妹要用?”
陆景宁痛心疾首道:“莫不是神医有意要陷害其他人,只是不巧,误打误撞害了肃国公夫人?”
宛侧妃咬牙,她现在无论怎么说都是错的。
“神医神医,狗屁神医,世上哪有心思这么龌龊的神医,肯定是受人指使了。”肃国公夫人在气头上,终于捋清了,自己是被人当成枪使了。
一定是神医想要陷害太子妃,结果被人发现了,陆景宁将计就计,将此事闹大,又将自己给拽入局。
肃国公夫人冷冷的看向了陆景宁:“郡主好计谋!”
“国公夫人说什么呢?”陆景宁一脸无辜,她焦急的看向了钟太医:“太医,我母亲现在怎么样?”
钟太医叹了口气:“太子妃身子太弱了,需长期调养,至于子嗣,就看缘分吧。”
陆景宁眼眶一红,委屈的哭了出来,钟太医见状赶紧安抚几句:“郡主,太,为今之计是要尽快处理了东宫的烂摊子啊,给太子妃一个安静休养的环境。”
闻言,陆景宁吸了吸鼻子:“钟太医所言极是,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懂这些弯弯绕绕,我要去找皇上!”
这事儿闹到皇上面前,她倒要看看慎王会如何保住宛侧妃母女!
“阿宁!”宛侧妃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