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心结。
不管考得好还是坏总归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重新恢复的第一届高考分两天考:第一天考语文和数学;第二天考外语、物理和化学。
晚上回到家,早早的吃过饭,吴阿翠就让钱宝娇早点休息,养精蓄锐自己则是忙着收拾家务。
本来睡着的钱宝娇被吵醒了,她发现她爸爸妈妈一晚上跑了很多次厕所。
忍不住爬起来:“爸妈,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吴阿翠捂着肚子有些难受:“对不起啊,娇娇,吵到你了?也不知道我跟你爸吃了什么,一晚上就拉肚子,跑了好几趟厕所了!”
钱大江也是一脸菜色:“还好,你没事!”
他们已经注意音量,免得打扰到娇娇,没想到还是吵醒了娇娇。
钱宝娇脸色沉了下来,他们一家人都是吃的一样的东西,没道理自己没事而爸爸妈妈拉肚子。
她和爸爸妈妈不一样的事,她下午和晚上都喝了一些稀释的灵泉。
虽然爸妈中午也喝过稀释的灵泉,但是她控制了量的,而且也不可能到晚上才发作
高考、拉肚子!
哼,好啊,肯定是钱佳佳他们搞的鬼。
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想让她参加不了高考。
只不过这个拉肚子的计比之前毁她清白害她们一家人的姓名相比,似乎有些小儿科了。
“爸妈,你们喝点水,别拉脱水了!”钱宝娇小跑着来到厨房,从暖水壶里面倒了两杯温水。
然后分别滴了一滴灵泉进去。
“好,谢谢娇娇!”
吴阿翠和钱大江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闺女就是贴心。
“哎,我觉得喝了水肚子就舒服多了!”
“我也是哎!”
钱宝娇笑笑:“肯定是你们拉太多了次,有些脱水,现在补充了水分所以感觉舒服很多!”
她没敢一次放多了灵泉水,就是怕他们身体承受不了。
“你们赶紧休息吧!估计明天就好了!”
“哎,娇娇,你也赶紧睡,都怪我们打扰到你了!千万别影响到你高考。”
钱宝娇曾经几天几夜没闭眼,也不影响,所以耽搁这一会儿没什么的。
再加上她有灵泉,喝一滴就能满血恢复。
不过,她没打算就这样放过钱佳佳他们。
听着爸爸妈妈睡着了,钱宝娇快速翻身下床,然后悄悄离开。
月亮很亮,照耀在地上能看得一清二楚。
钱宝娇来到老宅,翻了进去,摸到厨房,在水缸里面滴了三滴毒泉。
心中默念:以牙还牙,让你们也尝尝拉肚子拉到虚脱的感受。
至于这个家里还有不有其他无辜的人,这个不在钱宝娇的考虑范围。
她们都不考虑钱大江和吴阿翠,那她为什么要考虑?
回到家,躺在床上,嘴角上扬很快就睡着了。
考试前,钱宝娇都来一滴灵泉,用来缓解压力、提高注意力。
而且今天没有碰到钱佳佳和钱宝娣,估计是毒泉起了作用,想起来就心情愉悦。
钱宝娇走出考场一身轻松,就看到爸爸妈妈站在考场外。
快步跑了过去,语气欢快:“爸妈!不是让你们不要来吗?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
“反正没事!我跟你爸就说来接接你!累了吧?我们去国营饭店吃了饭再走?”
虽然饭店很贵,但是偶尔一两次还是能吃得起的。
反正他们又没有儿子,不需要给儿子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
所有的东西都是留给娇娇的,所以吃两顿国营饭店怎么了?
但是钱宝娇拒绝了。
“爸妈,我们回家吧!我想吃妈做的面块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妈妈牌面块了。
再加一点妈妈做的泡辣椒,吃着辣乎乎的,舒服得很。
“好!妈回家就给你做!”吴阿翠笑得很开心,拉住娇娇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孩子爱吃自己做的饭菜,哪个当妈的不欢喜?
钱宝娇和爸爸妈妈高高兴兴回家的时候,顾轲景终于醒了!
“景哥,景哥,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罗志阳从山里出来,就赶紧把顾轲景送到最近的医院。
一直守到现在才醒。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只有给顾叔叔打电话了!还好,还好,你终于醒了!”
“你饿不饿?想不想要吃东西?”
“想不想上厕所?我带你去?”
顾轲景看着喋喋不休的罗志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激动的时候喜欢叭叭叭叭叭。
据他说这是他缓解情绪的好办法。
但是作为一个头部受伤的患者来说,就有一些煎熬了。
“怎么了?景哥,是不是头痛?我马上去喊医生!”
很快,医生过来了,简单检查一下,“恢复得很好,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医生,他头痛!”罗志阳拦住想要离开的医生,有些紧张,他怕啊!
万一景哥有什么事情?
打死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京市交代,景哥可是顾家现在唯一健康的独苗苗。
他们这次出来也是听说山里有个神医,瞒着家里出来请神医出山的。
“家属不用紧张,他摔到头,会头痛也很正常,如果疼痛加剧,再及时喊医生来检查!”
“谢谢医生!”
等医生走后,顾轲景忍受着头痛,梳理脑海里面多余的记忆。
明明这些没有经历过,但是为何会这么真实,而且记忆深刻?
子弹横飞,炮弹轰鸣,伤员哀嚎。
一个女人在战场后方忙碌奔波,身上的白大褂都脏乱不堪,脸上也是各种血渍和污渍,看不清脸。
但是他有种迫切想要找到她的冲动。
她是谁?
“景哥,等你好一点,我想回去找咱们的救命恩人,她救了我们俩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当时比较着急,也没有问到她名字和家庭住址,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
罗志阳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多问两句。
山下面的村庄那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顾轲景还在努力想要看清那个女人的样子,闻言轻轻点点头:“你现在就去找找,我一个人可以!等你找到了到时候我们俩一起上门正式道谢!”
人家救了自己,确实需要郑重感谢。
但此刻,他对多出的记忆和记忆中那个迫切想要找到的女人更加感兴趣。
要知道,他活到二十五岁,还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感兴趣,而且多出来的记忆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