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就常常利用这种紫藤花的毒液来制毒,用来对付鬼。
“我的毒可是足以致死的,所以,在现任鬼杀队的柱中,我是唯一一个不需要用日轮刀斩首都能杀鬼的剑士。”
忍便朝着堕姬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
“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一点痛苦时光,为你曾经造下的杀孽赎罪吧。”
“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那你的罪便算赎清了。”
“到时候,我很乐意跟你和平共处哦,鬼小姐。”
留下这样的话,蝴蝶忍转过身,离开了这儿。
“呃……啊……!”
堕姬顿时从半空中跌落下来,捂着逐渐被腐蚀似的坏死的脑袋,一边痛苦的挣扎
着,一边叫出声来。
“救我……救我啊……哥哥……!”
堕姬便像这样呐喊着,喊着喊着还哭了起来。
“咕噜……”
就在这一瞬间,堕姬的后背突然鼓起,让她趴伏在地面上,放声叫喊。
“......”
蝴蝶忍停下了脚步。
她慢慢的转过身,看向堕姬的方向,脸上笑容不减,额头上却是流下一滴冷汗。
“原来是这么回事吗?”蝴蝶忍喃喃道:“难怪上弦之陆这么弱。”
“原来,真正的上弦之
陆,另有其人啊。”
伴随着蝴蝶忍的话语,尖叫着的堕姬背上,一个人钻破了她后背的血肉,从其体内钻了出来。
“……能请你别欺负我妹妹吗?”
低沉且神经质的声音响起,令得蝴蝶忍浑身都不禁战栗。
凶恶且暴戾的气息从对方的身上涌了出来,袭向蝴蝶忍。
“这下麻烦了呢……”
蝴蝶忍的呢喃声便飘出了很远很远。
…………
产屋敷家宅邸,院落。
产屋敷耀哉已经是离开了房间,来到连接院落的走廊上。
听着院落外面不断传向这边的骚动声、爆炸声、尖叫声乃至是惨叫声,产屋敷耀哉连连咳嗽,紧接着才向着自己的前方出声。
“既然都来了,何不出来一见?”
产屋敷耀哉所说话的对象,乃是一个不知何时出现在院落里的壶。
“咻咻咻,抱歉真是失礼了,鬼杀队的当主,产屋敷一族的当家。”
窃笑似的声音中,壶里钻出来了一只异型的鬼。
除了玉壶以外,还能是谁呢?
“这是在下第一次像这样与鬼杀队的主事者面对面,虽然机会难得,在下也很想多说几句,但说实话,在下实在是有点失望,以至于都没有心情了。”
玉壶看着产屋敷耀哉那近乎毁容的脸及病恹恹的身体,先是笑了一阵子,随即才冷冷的出声。
“没想到堂堂鬼杀队的主公居然是个将死之人,这种满是疾病,像是被诅咒一样的躯体,可没办法拿来当做我要制作的艺术品的材料,让人实在有点不开心。”
“无可奈何,实在是无可奈何。”
“像这样的情况,只能直接请你去死了呢,能麻烦你不要抵抗吗?”
玉壶咻咻咻的笑着,手上则是长出了一个壶来。
对此,产屋敷耀哉竟是连一丝一毫的惧意都没有。
“我很快就会死去,这点毋庸置疑。”
产屋敷耀哉坦然的承认这一点,甚至还笑了起来。
而他的遗言,竟是这样的。
“可惜,我死前最后一个见的人不应该是你,而是鬼舞迁无惨。”
“所以,对于你的提案,请恕我拒绝。”
产屋敷耀哉的话,让玉壶又是一阵冷笑。
“这可不是能够随便拒绝的东西哦?”玉壶扭着身躯,道:“之所以没有立刻杀死你,只是想问问你,你知道继国缘壹在哪里吗?”
“说出来的话,或许我能让你成为我制作壶时的一点边角料哦?”
闻言,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笑容变得平静无比。
原因很简单。
“你要找继国缘壹氏?”
产屋敷耀哉如此说了。
“他这不是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