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义正言辞，音量很大，“不能潜规则我吗？一般这种老板带着助理出差的桥段，都有潜规则的！”

“……”

莫莫眨眨眼，从未听过如此离谱的要求。

走廊的清洁工似乎看到他们这里争执，八卦地踮脚看。

莫莫面色一僵，南煦趁此机会操纵轮椅挤了进去。

还暗戳戳把门带上了。

莫莫看着门外清洁工的脸一点点消失。

尴尬和羞耻爬上心头。

她只能不停安慰自己，这是在国外，清洁工人听不懂“潜规则”几个字。

可白嫩的小脸还是爬上一抹红。

莫莫转过身，看着客厅里面面相觑的南煦和方清姿。

她真的恨不得挖个地洞，把南煦埋了！

埋了后再踩两脚！

方清姿抱着案卷，想笑但又极力忍着，面部肌肉抽搐。

“清清……”

“噗……哈哈哈哈哈……”方清姿终于忍不住，笑得弯腰，手里的案卷也掉在地上。

“方清姿！”莫莫懊恼地喊了她全名。

“没……没事……”方清姿一边笑一边捡起地上的案卷。

“我先去对面套房。”方清姿路过莫莫，拍了拍她的肩，意味深长，“你先潜规则他，他看起来很急，估计是太想上位了。”

“方清姿！”莫莫耳根连着脖子都染上嫣红。

砰。

方清姿连忙出去，反手关上门。

莫莫闭上双眸，咬着唇，气恼地大喘气。

南煦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

片刻后，莫莫脸上的红退了下去。

她径直走向客厅的南煦，双手抱臂，垂眸睨着南煦，语气不善，“回去！”

话音刚落，她眼前多了个黑色的东西。

南煦双手捧着那东西，仰头望着她，认真诚恳，“我错了。”

“惩罚我吧。”南煦将手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

莫莫本就没生气，只是被方清姿调侃后，羞得急了些。

南煦认错态度良好，她也没再冷脸。

“这什么？”莫莫迟疑地盯着南煦手里的东西。

南煦抖开手里那东西。

叮呤当啷……

一条黑色的，泛着光的零星挂着铃铛的锁链出现在莫莫面前。

莫莫嘴角抽了抽，有些无语。

她也没想到南煦对这个上瘾。

“之前那个金锁链呢？不用了？”

南煦眼眸微闪，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锁链尾端，递到莫莫面前。

莫莫察觉到不对劲。

锁链尾端的黑镯子，直径比手腕大多了，材质看起来软趴趴的。

莫莫伸出指尖，将那镯子挑起来，“这锁哪儿？”

“脖子。”南煦乖巧眨眼，期盼地望着莫莫。

“……”

“我两个手都有伤，那个金锁链挂在手腕上不舒服，影响伤口恢复，腿上也有伤，脚链不方便，脖子没伤，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