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这边动作十分迅速的就把笑笑水给做好了,然后又非常迅速的给还在外面的宫尚角送了好多过去。
宫尚角以为只是远徵弟弟新研究的一些毒药,还没怎么放在心上,只以为是自家弟弟做出了成绩,来向他要夸夸的。虽然没打算用,但宫尚角还是好好的收好了。
就是这个举动,后来在一次无锋袭击中,救了他一次。宫尚角已经处理完选亲一事了,带领着宫门守卫在回程的路上,突然遭到了无锋的围剿。
因为对方人手太多,宫门这边逐渐落入了下风,宫尚角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将远徵弟弟送来的笑笑水泼了出去,沾到笑笑水的人,立马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宫尚角他们没见过这种场面,联合守卫将那些没中毒的人杀了,之后才有空观察这些中毒的人的症状,宫尚角他们发现,中毒的人根本连拿武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的任宫尚角他们处置。
宫尚角带着侍卫将这些中药的人都给捆了,准备带回去给远徵弟弟做药人。只不过,因为药效太好,在路上的时候,这些人差点就笑死了。宫尚角又没有解药,只能让守卫过一段时间啊就打晕那些人。
都这样了,等到了宫门的时候,这些人都还在笑,只不过,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这些中毒的人只不过是脸上的皮肉在笑,其实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月长老出来看到这些无锋刺客的时候,还以为是这些人脑子有病,在听完宫尚角的话之后,眼睛都亮了,看向站在旁边,观察这些无锋刺客的宫远徵,忍不住开始试探,“远徵啊,这些人中的是你新研究出来的药吗?”
宫唤羽本来就不喜欢这些死板的长老,后来知道月长老包庇无锋刺客之后,就更加讨厌他了。听到月长老这句话,宫唤羽就差不多猜到月长老要说什么了。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管,甚至还会在一旁看戏。只不过现在他已经和角宫,徵宫合作了,自然会帮忙,伸手拦住了想要回话的宫远徵,“月长老,远徵这个新药还没有研究成功,不久之前,远徵还来找我说过想要一批无锋刺客去试药呢。”
宫尚角看着宫唤羽的举动,也猜到一点,点头同意宫唤羽的话,“是啊,月长老,远徵这个药还没有成功呢,解药都没有研究成功。不然我也不用时不时的打晕这些刺客了。”
宫远徵本来打算回话的,但是被哥哥和宫唤羽挡了,他也不想白白的把自己研究出来的药交给长老殿,自然也就顺着宫尚角和宫唤羽的话点头 。
月长老也知道自己这个举动不太好,毕竟长老殿收的药方只有前山徵宫的,后山月宫有什么新研究出来的药,一般都没有上报过,只不过这件事,除了宫唤羽其他人都不知道罢了。
现在宫唤羽主动说了这句话,他也知道,这个新药前山可能不会交到长老殿了。月长老在心里遗憾了下,也就不管了,毕竟,要是宫唤羽不在,他还能说一说,可宫唤羽这个明白人在场,他也不好意思在要。
月长老鼓励了几句,就转身离开了。宫远徵看月长老不再问他新药的事,开心了,拉着哥哥就想带他去看他新研究出来的药。宫唤羽看着月长老的背影,在心里默默的把这个人加到了他的必杀名单。
实在是月长老太碍眼了,而且还是后山长老之中,最为死板固执的一个,就算他成为了执刃,这个月长老到时候肯定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干脆这次一起除掉算了。反正他和宫鸿羽关系那么好,那就一起去陪他吧。
宫唤羽在心里琢磨完这些事,又默默的回羽宫去管教宫子羽了,宫尚角虽然同意了他之后离开宫门的事,但是也给他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将宫子羽教导成一个合格的羽宫宫主。
宫唤羽最近都快变成麻辣讲师了,早知道有教导宫子羽的这一天,他当时就不把宫子羽给养废了,当时看着宫子羽逃课,偷懒有多高兴,现在宫唤羽就会多后悔。
宫子羽对于他哥哥的这些算计,后悔全然不知,他只觉得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每天要被清荷放出来的卡牌暴揍就算了,他爹宫鸿羽不知道最近是抽风了,还是怎么回事。
居然把宫门的密道给封了,他现在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跑出去玩,哥哥宫唤羽也变得跟要进入更年期一样,天天压着他学习,他根本就逃不出他哥的五指山。
宫子羽在书房看着他根本就看不懂的文书,脸上满是宽面条泪,这日子过不下去了,真是一天都不过不下去了。
宫子羽的艰苦,清荷不知道,清荷现在正忙着收服在雪宫作乱的水牌,她已经有了风牌和地牌,四元素牌里就只差水牌和火牌了。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云之羽这个世界主要是江湖,杀伐之气太重的原因,这次的水牌收服不是很顺利,水牌的攻击性太强了,清荷手里又没有强力的攻击卡牌,这次应付的倒是有点艰难。
“跳,ju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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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看着迎面而来的水流,急忙召唤出跳牌避开,可以说有点狼狈了。在清荷躲避水牌的攻击时,雪宫的木门悄摸的开了一条缝。
雪公子,宫远徵还有雪重子三个人的头,从门缝里伸出来,看到外面清荷和水牌对战的场景,雪公子探出头往上面的雪重子看了一眼。
“雪重子,我们要不要去帮帮清荷啊,这张牌也太厉害了吧。”
雪重子也在看清荷和水牌的对战,还没等他回话呢,水牌的攻击就往这三个人在的地方冲过来了。雪重子猛地缩头,顺便还把两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子也给揪了回去。
门上被激猛的水流直接打出了一个洞,雪公子看着这个洞,发出了疑惑,“清荷药收的牌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刚刚冲过来的水流和徵公子用的暗器有什么区别?”
宫远徵看着外面应付的有点吃力的清荷,皱了皱眉,清荷是没有武功的,这样一直躲下去迟早会撑不住,清荷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是她现在手里没有冻牌,只有一张雪牌能用一用。
清荷看着紧追不舍的水牌,咬咬牙,伸手拿出雪牌,“纯白无瑕的雪啊,降下足以让水流凝结的雪花吧。”
“snow。”
雪牌的效果很快就起来了,天空中开始降下绵绵不绝的雪花,随着雪花的飘落,空气中的温度也在不断下降,清荷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紧追在后面的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