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轩这才回过神来,他赶忙转过头去,满脸通红,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心中满是愧疚,赶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并非有意冒犯,还望姑娘恕罪!”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一起,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慌乱。
可李冬雨哪里肯听他的解释,她平日里在掩月山庄被众人捧在手心,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柳眉倒竖,眼中的怒火更旺了几分,对着岸边的手下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登徒子抓起来,本姑娘要好好教训他!”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山间回荡着,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的手下们一听,立刻纷纷从藏身之处窜出,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一般,朝着白子轩围了过去。他们个个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迅速将白子轩围了个水泄不通。
白子轩虽武艺高强,但此刻他自觉理亏,并未反抗,只是不断地解释着自己的无心之失。他一边试图挣脱那些手下的拉扯,一边焦急地说道:“各位壮士,真的是误会啊,我只是偶然路过,听到动静才看了一眼,绝非有意为之,请你们相信我啊!”
然而,李冬雨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她一挥手,手下们便一拥而上,将白子轩制住。几个人用力地扭住他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便押着他往掩月山庄走去。
此时的山间,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宁静的乐章。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平静而美好,宛如一幅世外桃源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然而,命运的轨迹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意想不到的转折,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下可能潜藏着汹涌的暗流。当白子轩路过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时,那潺潺流淌的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河底的沙石和游动的小鱼都清晰可见。
突然,一阵轻微的水花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白子轩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朝河边望去,这一望,却让他瞬间愣住了,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只见河中一位女子正在沐浴,她那身姿曼妙得如同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自然的优雅。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动人的面容在水汽的氤氲下更显朦胧之美,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下凡。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白皙的后背上,那发丝在水珠的映衬下闪烁着乌亮的光泽,水珠则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滚动,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泛着迷人的光芒。
此女子正是李冬雨,掩月山庄庄主的独生女。她自幼在山庄中长大,被众人宠着惯着,养成了生性泼辣且痴情无比的性子。在她的世界里,向来是想要什么便要得到什么,从不会考虑太多后果。
李冬雨察觉到有人的目光,转头一看,竟发现是一位相貌英俊、气质不凡的男子正盯着自己。她先是一惊,那原本灵动的双眸瞬间瞪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随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怒,那羞意让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而怒意在她的眼神中燃烧起来,好似能喷出火来。下意识地,她尖叫起来:“啊!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说罢,她迅速从河中起身,慌乱之中,动作却也不失敏捷。她伸手抓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衣物,手忙脚乱地裹住自己的身子。尽管如此,那慌乱中的娇羞模样却更添几分动人韵味,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既惹人怜爱又透着一股倔强。
白子轩这才回过神来,他赶忙转过头去,满脸通红,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心中满是愧疚,赶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并非有意冒犯,还望姑娘恕罪!”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一起,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慌乱。
可李冬雨哪里肯听他的解释,她平日里在掩月山庄被众人捧在手心,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柳眉倒竖,眼中的怒火更旺了几分,对着岸边的手下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这个登徒子抓起来,本姑娘要好好教训他!”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山间回荡着,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的手下们一听,立刻纷纷从藏身之处窜出,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一般,朝着白子轩围了过去。他们个个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迅速将白子轩围了个水泄不通。
白子轩虽武艺高强,但此刻他自觉理亏,并未反抗,只是不断地解释着自己的无心之失。他一边试图挣脱那些手下的拉扯,一边焦急地说道:“各位壮士,真的是误会啊,我只是偶然路过,听到动静才看了一眼,绝非有意为之,请你们相信我啊!”
然而,李冬雨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她一挥手,手下们便一拥而上,将白子轩制住。几个人用力地扭住他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便押着他往掩月山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