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张宏昌看向对方,忽然问道,“你在我张家几年了?”
张满低头恭声回应道,“属下自九岁被主家看中,从难民孤儿院中挑出,赐姓为张,至今已经三十年了。”
张宏昌点点头,“当年选你,其实只是因为你天赋比较好。”
“属下明白,”张满笑道,“可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哪里有不谈利益便让别人平白付出的道理?
何况主家对张满的恩情不在于此,而在于‘善任’,不因我非张家人的缘故而堤防排斥,也不因血脉而偏袒庇护张家子嗣,
反而以事功才能为尊,多做多得,有能力便可胜任掌权。”
顿了一下,张满眼神炽热的看着张宏昌道,“所以属下相信,家主乃是雄主,定能带领张家中兴,走向更高的顶峰。”
张宏昌笑了笑,“你可别忘了,八年前是因为我的决定才让张家沦落到如今苟存的境地,雄主?让人发笑。”
张满摇摇头,“如不是家主的做法让主家与白家彻底断了关系,中原省又和陕秦省比邻,那金家定然是不会放过吞并我们的机会,
苟延残喘,总比彻底消失要好的多。
况且八年前的变故也非家主之过,那样的埋伏即使是对付一个钻石阶也绰绰有余,只可惜那叶启水的实力确实不在常理之列。”
张宏昌不置可否,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神色平淡,“行了,你也带着张善去吧,记得证据要做足。”
“是。”
待房间里只剩下张宏昌,这个头发花白的孤寡中年人环视了一下四周,神情淡漠,
隐约间仿佛看见了某个其实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