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薇脸上一阵红晕,心头却一阵喜悦,宛如喝了蜜似的,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安羽汐放下所有的不快,将她拦腰抱起,往里间走去,秦欣悦连忙让小丫头收拾收拾,许久,沈凌薇脸色通红,心满意足的靠在他怀里,一脸的幸福,“郎君,你好厉害啊!妾身浑身都像散了架,一点劲头都没有了,妾可不依。”
过了两天,安羽汐找人打通关系,找了个状师,在半夜里偷偷的潜进大理寺的监狱,面见了苏烈等人,见四人虽然面目憔悴,受了一些折磨,但意志力尚在,给他们送了一些生活物品,吃穿用度的。状师教他们如何应对盘查,如何说话对自己有利,如何讲对自己不利,几个人在里面密谋了两个时辰。本来当天就应该进来,无奈他们四个人是重犯,不准任何人相见,才拖了一天。
岂料接下来的一个月,种种不顺利之事接踵而来,先是广聚轩酒店在长安的四个分店,接连有人闹事,有顾客吃饭的时候,在菜里面吃出虫子,还有蛆虫,看见让人作呕,那一桌顾客在店里大吵大闹,甚至掀翻了几张桌子,这件事持续发酵,搞得整个长安都知道,这几天店里面吃饭的人寥寥无几,东市的广聚轩饭店有顾客与另一桌的客人因为口角而吵起来,到了后来甚至动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砍伤了两名看热闹的顾客,顾客家属上门大闹广聚轩,要求赔偿,还有西市一家里面的酒保服务员,都被人打了,身上有伤都不能上班,不得已又停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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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典当行的掌柜来到安府,苦着个脸,安羽汐知道又出事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高奕愁眉苦脸的说,“昨日有一个人来典当黄金,说是一百两,五个大金锭,说要当八百两纹银,伙计上称称的时候,五锭黄金居然有一百二十两,伙计心中大喜,以为捡到了便宜,也没有去细看那些黄金,连忙写了文书,着名了数目,迫不及待的对好了数,让那个人走了。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回来了,伙计连忙将这件事告诉我,我心里琢磨着,这件事莫非有些奇怪?连忙让伙计将那几锭黄金拿过来,没想到那黄金只有一锭是真的,其余的都是镀金,安照一两黄金作十两白银叶计算,伙计这一单买卖亏损不低于四百两,这一下把他吓得半死,这么多银子,就算他在这里打二十年工,不吃不喝白做的话也填补不了这些亏空。”
安羽汐喑暗冷笑,“这些现代人玩剩的把戏,没想到在唐朝也有人玩,怪就怪在这个伙计贪图小利,吃了大亏,这又能怪得了谁?”
冷冷的一笑,“你今天来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人家都逃走了,还会在长安出现吗?自己做的孽,总要自己负责,难道还把这个责任推卸给别人吗?做大事的人,居然去贪图这一点小利,这样吧,罚他二百两,不管他去哪里借也好,这二百两的亏空,他必须给我填上,还有你,用人不明,玩忽职守,在上班期间,出去游玩,你也有不小的责任,也是罚你二百两,你是我看好的人,是我让你去当铺工作的,我用人不明,也罚我自己二百两,以后你们两个做事要小心一点。赶紧给我滚!”
那高奕本以为驸马爷会将自己开除,没想到就这么处罚了一下,他在当铺里面一年的收入最少五六百两,如果被开除了,就没了经济来源,罚款二百两虽然心痛,总比被开除的好,强压心中的兴奋,磕了几个头,退了出去。
这天晚上,长安的夜市有两个摊点被人纵火,烧了起来,连累附近的两个摊位也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经过众人的努力,才熄火。
过了两日,又有人回报,青云贸易运往西域的丝绸品被一山寨强劫,其中的布匹价值几十万两银子,就连随行护送的镖师也被掠去十几个,安羽汐心中大怒,知道有人针对自己,这两个月来,没有哪一日能安心,叫来司徒空云啸飞朱世贵等人商量,哪知道陈天旺等人查了一个月也没有什么眉目,众人大眼瞪小眼,无不感到愤慨难当。
陈天星,“从出生到现在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以前就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没想到现在别人也找上门了,而且接二连三的针对我们,难道又是那个秦怀道那臭小子干的?”
司徒空摇一摇头,“应该不是他,起初我以为也是他,可是经过我手下这一个月来的跟踪调查,绝对不是他干的,这小子心眼是坏,报仇也是不隔夜,但他没有这个耐心,这两个月下来,我们已经暗中吃了多少亏了,这些事情他绝对干不出来,这两个月虽然没有让我们倒下,却让我们损失惨重。兄弟,不如你去跟皇上说说?让他帮帮忙,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整我们。”
话刚说到这里,宫里面有人传话,说皇上宣安羽汐觐见,安羽汐忙辞了众人。
太极殿,李治阴沉着脸,手拿着一份卷宗,左右的细看,见安羽汐走了进来,把手上的卷宗一丢,“好个安羽汐,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安羽汐心中一惊,“皇上,什么事让皇上龙颜大怒?”
“你前一个月新建的两所学堂,前天刚刚招收学生,没想到就在前天,其中的一座学堂的大粱却倒了下来,当场压倒了三名学生,其中一名当场死亡,另外两名还没醒来,你看看你造的孽,你这建的是什么学堂呀?难道是豆腐渣做的?”
安羽汐吓得冷汗直冒,“这个,这个臣实在不知,以前建的几十所学堂,不都一直好好的吗?怎么这一次却出了事情?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
“哼,朕以前再三给你叮嘱,一定要保质保量,没想到现在出了这么天大的事情,你说怎么弥补?三条人命呀!朕实在是痛心疾首,要不是你对我大唐有莫大的功劳,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是皇上,臣有罪,这个事情由臣负责到底,可是这件事情恐怕还另有猫腻,臣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栽赃臣,臣敢保证,臣建造的学堂经的起任何考验!臣已经兴办了近百所学堂,并没有发生过任何质量问题。”
李治仔细的打量着他,只看到他心里发毛,“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你先起来吧,这个建学堂的事情,以后你就不要管了。朕会交给别人去办,这个款项你以后就交给户部。还有这三个孩子的善后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安羽汐满脸委屈,也只得答应。“臣心想,已经去世的那位孩子,臣给你的父母赔偿五百两银子的损失,另外两名孩子每个人赔偿三百两银子,不知这样可否?”
李治不置可否,想了一下,才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