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而又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地,凛冽的寒风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呼呼地刮着,那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是这冰原发出的痛苦怒吼。
狂风裹挟着冰雪碎屑,肆意地扑向这片大地上的一切,吹在人脸上,就像被无数根细针狠狠地扎着似的,疼得厉害,让人感觉脸皮都要被生生刮下来了呢。
放眼望去,整个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单调又冰冷,只有那难民集中营,像是这冰原上一块突兀又略显杂乱的补丁,与这周围的冰雪世界显得格格不入。
集中营里,聚集着一群饱受苦难的人们,他们在这酷寒之地艰难求生,每个人身上似乎都笼罩着一层驱不散的阴霾。
方道理和宋河这一路,那可真是历经了千辛万苦,一路上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不说,还时常遭遇恶劣天气的侵袭,好几次都险些迷失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不过,好在他们凭借着一股子执拗的劲儿,终于抵达了这个极北之地。
刚一走进那难民集中营,方道理的眼眶就湿润了,因为在这里,他见到了昔日那些熟悉的亲人和街坊邻居们。
他们一个个面容憔悴,原本饱满的脸颊如今都凹陷了下去,眼睛里满是疲惫与沧桑,那衣衫更是破破烂烂的,仿佛只是勉强挂在身上,根本抵御不了这严寒。
在这冰寒之地艰难地生存着,往昔热闹温馨的生活场景仿佛电影一般在方道理眼前闪过,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谈笑的画面,邻里之间相互帮忙的和睦场景,都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不禁流下了眼泪,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就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滴落在这冰冷的地面上,瞬间就结成了冰珠子。
方道理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哽咽着说道:“叔伯们,婶婶们,咱们可算是又见面了,你们受苦了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抹着脸上的眼泪,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酸不已。
“道理,你怎么来了,快跑!”一位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走过来,焦急地拉着方道理的手,那双手粗糙又冰冷,布满了裂口和冻疮,他满脸的无奈与悲伤,眼神里透着惊恐,仿佛方道理待在这里就会遭遇什么大灾祸似的。
“跑!叔,您别怕,我姐夫那可是厉害着呢,他现在在京城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方道理赶忙拍着胸脯说道,试图让大家宽心,那模样就好像已经看到大家被救出去了似的,一脸的自信与笃定,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跟您说,只要他出马,肯定能把咱们都救出去的,到时候咱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重新过上好日子了。”
“哦?你姐夫是干啥的,能有这么大能耐?”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问道,心里想着在这极北之地困了这么久,外面的世界都不太了解了,也不知道这方道理口中的姐夫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可是当今皇上的孙驸马,那可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着呢。而且他还是锦衣卫的老大,手底下管着一帮厉害的人物,那权力可大了去了。不仅如此啊,他还是文渊阁的大学士,那学问、那见识,在朝堂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深受皇上的器重。最厉害的是,他还是江湖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江湖上的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你说他厉害不厉害?”方道理豪情万丈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那神情别提多骄傲了,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有着诸多光环的姐夫一样。
周围的人听了,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显然是被这一连串厉害的头衔给震住了。就连一旁的老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上满是狐疑的神色,嘴里还小声嘟囔着:“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就在这时,走来几名负责看押他们的锦衣卫,那几个人穿着整齐的官服,腰间佩着刀,一脸严肃的样子,正要催促这些人去干活。那为首的锦衣卫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都别在这儿磨蹭了,赶紧干活去,别想着偷懒。”
宋河一看这架势,眼珠子一转,心想“这会儿可得把大哥的威风拿出来镇一镇他们”,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把太平的令牌往地上一扔,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说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识相的就赶紧滚远点,别惹爷生气,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那几名锦衣卫一看地上的令牌,顿时脸色大变,吓得连连后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满是惊恐,心想“这可是潘大人的令牌,要是得罪了,那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灰溜溜地转身就走了。
周围的人一看这场景,先是一愣,随后便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呀。
“哎呀,看来这小哥说的是真的,真有这么厉害的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