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奕嗯了一声,她是不可能将路临和小月单独留在外面的。
进了屋,路奕先是鼻子一皱,侍卫便果断去将屋内窗户全部打开。
屋内,小榻上一位穿着白色里衣的女人,正是平王妃。
她闭着眼睛被坐在矮凳上的男人按摩,神情很是惬意。
直到听见窗户被打开的动静,她不悦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屋内多了几位不速之客。
“放肆!谁准你们擅自进来,你是何人,不经通报擅自闯进,可知冒犯本王妃的罪名?”
路奕只冷笑着,觉得那只在平王妃腿上按揉的手很是碍眼。
见那男人依旧敬业的继续按摩,路奕抬起手中剑。
对准男人手背放置的位置,将剑飞出去。
“啊!”平王妃一脸痛苦,将手护住自己的腿,颤抖着想捂住止血却又不敢碰。
男人倒是毫发无伤,当见到路奕抬起剑时,他便惊呼不好,条件反射的将手收回来。
幸好他反应快,男子心中暗暗庆幸。
这剑,自然没能一箭双雕,最后只伤到了平王妃一个人。
路奕看了眼疼的冒冷汗的平王妃,对着地上的男人问话。
“你是她什么人,可知道与王妃私通的下场?你不怕死吗?”
路奕淡淡问道,期间平王妃的痛呼不间断响起。
听得男人匍匐在地上,将头抵着地毯,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他顾不得沁到眼角的汗珠,也不敢不回话,害怕会突然又有一把剑对着自己飞过来。
“我是……是平王妃的表哥,求您大发慈悲,饶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路奕眼里染上一层薄冰,也不说话,从侍卫手里又拿了一把剑。
站在门口的地方对着男人的方向缓缓比划,像是在思考,要落在什么地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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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您饶我吧,平王妃,平王妃,表妹!你给我求求情啊,我还没到而立之年,我不想死啊!”
男人哭得脸上鼻涕眼泪各流各的,想尽一切词汇求饶。
平王妃紧紧皱着眉毛,缓过腿上最开始那一股剧痛后,再抬眼,瞧见这一幕当即开口道。
“宸王殿下,您刚才刺伤我,气已经出了吧,何必再多伤害一个人!您便是看在那孩子的份上,饶了他吧!这也是她的舅舅啊!”
“她已经没亲爹了,您不能再让她也失去自己的舅舅和亲娘!”
“你再多说一字,我现在就杀了他。”
路奕有些后悔,不该带路临过来的,不该让路临听见这些话。
这话一出,平王妃立即闭嘴了。
比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男人,她虽然怕,但没有到怕得要死的程度。
她觉得自己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又占了居长的辈分,宸王必不敢对她做什么。
只要宸王肯允准放过表哥,她就不计较今日伤腿之仇了。
路奕拎着剑,还找了把椅子坐下。
看着平王妃心疼的眼神,路奕突然想到该怎么处置这个男人,会比较有意思了。
路奕对着平王妃问:“既然他是你表哥,如今犯下这等罪过,自然是要处罚的。”
“那不如……”
路奕刻意拉长语调,看着平王妃眼里产生的希冀。
“从轻发落吧殿下,求求您,就当是为了孩子,饶过我表哥一条命吧!”
平王妃眼里扑簌着泪水,不停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