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我知道你们信不过我,但至少让彼治接受公正的裁决吧。”韦恩看起来是忌惮了,丢完这句话就赶去水井打水去了。
就在彼治先生胆怯地看着托马斯的鞭子又一次求饶的时候,舒佩尔夫人扶着门框,流着激动的泪水冲这边喊道。
“乔纳桑救活了!”
听到这话,约翰等人冲进房屋,来到舒佩尔的病房。
“他醒了,我缝好了他的伤口,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本茨医生在床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主人。
约翰在床边蹲下,舒佩尔握住他的手。
“我误会了你,目前看来是这样……我不值得你做这么多,我对你保持警惕是因为……我一度认为世上没有好人了。”
“您也为我们提供了庇护,您不必为此道歉。”
“约翰……你救了我的命啊,我得告诉你我的名字……乔纳桑·舒佩尔,你可以像呼唤同辈一样直呼我的名字。”
“舒佩尔先生,这样挺好,保护您是我该做的,您现在安心养伤,不要再说话了。”
约翰把舒佩尔的手放好,离开了房间,米勒跟着他走出来。
“也许没有这遭事,我就永远没有和他说话的机会。”约翰偏着头说。
“他这人戒心很强,不过现在看来是对你敞开心扉了。”米勒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得去仓库看看木头是不是都归位了,要是弄掉一两个可就不好解释了。”
“正好,我也上楼休息一会儿。”约翰打了个哈欠说道,战斗消耗了他很多精力。
约翰迈向了楼梯,准备走进他的卧室。
“我是该叫你考斯特先生还是约翰呢?”史崔奇换了一身干净的便装,正靠着约翰的房门吞云吐雾。
“随便你,倒是你什么时候染上了这抽烟的习惯。”
“我发现烟雾能让我暂时忘却身体的烦恼,那疗效可比药猛多了,你要来一根吗?”
“不了,谢谢,我正要去休息。”
“不说点什么吗?”史崔奇微笑道。
“你今天表现很出色,曼斯达夫人。”
“看,你还是对我保持戒备,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消灭了剥皮帮,我的枪法为什么会那么好的吗?我要再做多少才能让你接纳我呢?”史崔奇似笑非笑道。
“你已经是我们的一员了。”
“噢,是吗?”
史崔奇凑过来,欲把嘴唇贴向约翰的脸,约翰心里涌起一阵暖流,想要把嘴靠上去,但他想起了艾斯丽,她那贤惠的妻子正等着他灭掉仇人回到家中,而他却在另寻新欢做着违背诺言的事,约翰不禁后退一步。
“怎么?我还以为我们的感情足够坚固了。”
“我得去休息了。”约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