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折辱。”
听女儿说完他久久不能平息。他知道女儿的性格,从小虽然不争不抢,不伪善,人却聪明,对很多事情都能说出一二分。
沈渔的母亲则在厨房忙碌着,她准备了一些易于携带的干粮和清水,用精美的瓷罐装好,放在马车的一侧。尽管他们曾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此刻,母亲却将一切从简,只希望能为家人提供最基本的生存保障。
沈启跑来喊她,打断他收拾。
“阿启,你怎么来了?你姐呢?,醒了吗?”沈母柳画盯着儿子,声音提高。
气喘吁吁的小少年,扶着门框一句一句说:“醒了,正在书房,让我来喊你过去。”
“醒了?太好了。”说完丢下儿子,人就跑远了。
被丢下的沈启再度怀疑自己是父母捡来的。
家里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还有沈渔的奶娘母子,俩人去外面看看有没有粮食可以采购些。
脚刚踏入书房,却见父女俩人低着头,全身散发出死寂,这让她感觉到害怕。
“怎么了?”
“小画,来坐下。”将妻子扶坐在身旁,看着她的面容,这模样遇到土匪怎么可能能被放过…再看女儿,心就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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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好计划接下来要走的路线,还有,你们母女俩的装扮要注意些,不要以真面容出去,适当的扮丑些。”
柳画看着夫君严肃的表情,默默点头:“……好,我知道了。”
“将厨房里的刀都带上,保命要紧。”
沈渔盯着自己的脚尖,低声说:“爹,娘,银子,银票,金子这些都带些,我们藏在衣服,被子里,有一些缸子也能藏点。爹,把书收拾装箱子里面,我们晚上就挖坑藏起来。我们必须提前走,才能躲开。”
“好,听你的。”抓住要说话的妻子,先行开口道:“你和阿启回去收拾行李。”
沈渔瞧着眼前的爹娘,点点头。她累了,也饿了,要吃东西。靠在弟弟身上,俩人一起走出书房。
书房内,夫妻俩说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沈渔和弟弟各自回房间收拾行李。沈渔端起已经冷却的肉末粥一会就吃下去。
她将一些贵重的首饰和玉器包裹在丝绸里,在缝缝补补在衣服的各个地方。这些物品虽然价值连城,但在逃亡的途中可能成为累赘,但是舍不得将它们留下。以后,安定下来了也需要用到这些。
沈渔挑选了一些轻便的衣物和被褥,银票,金叶子,药材一一带上都缝进被褥里,准备一并带上马车。
将要带走的东西堆积在一盘,方便装上马车。
夜里,父女俩将东西运到离自家宅子几百米处的破庙那里。在那里挖了个坑将一箱箱的书籍藏在里面。做完这一切才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
不知道父亲是如何说服族老他们的,父亲只告诉她们,明天早上就走,有什么东西赶紧收拾。
在家的一天时间里,沈渔跑了很多药房,添置了不少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