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学烤肉的宁老头闻言,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离南渊,语气冲冲的说道:“你甭跟老头子我在这里套话,该说的我之前都说了,你要是想知道军营里面的情况,就自己想办法去打听。”
对于宁老头的防备,离南渊也不在乎,浅笑一声,“前辈不用生气,我也是想着您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或许对军营会有一些了解,所以才想跟您打听打听的。
明天我们就会去打探消息,若是前辈您知道些什么,不妨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少走些弯路不是?”
宁老头并不买账,冷哼:“说的好听,你不还是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吗?可老头子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碰到这么久了,你自己遮遮掩掩的,连名字都不敢透露,老头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人是鬼呢?
万一你和鹿州这些丧良心的人都是一伙的,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闻言,离南渊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前辈,若我和他们是一伙的,那恐怕此刻,你和你孙女早就被我们杀了吧?何至于还在这里跟您打探消息呢!”
宁老头嘴硬,“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总之,想从我这里打听点什么,就先报上你的姓名,否则,老头子我不信你。”
离南渊挑眉,“我叫李南,京都人士,家里排行老五,父母双亡,从小是被哥哥带大的,去年已成婚,有个出生半年多的儿子。
前辈,不知我这样介绍您可满意?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我都可以告诉您的。”
闻言,清风目光微闪,快速的低下了头,抿着唇闭紧了嘴巴,没想到他家王爷也会撒谎,他怕他忍不住笑出来坏了王爷的事!
宁老头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对于离南渊的来历也不再坚持,目光幽怨的看着远处缓缓说道:“军营里面是什么情况,老头子我也不知道,但这么些年,我打探到管理军营的是一个叫路平的,我听到他们都称他为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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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路平的是什么来历,我也不知道,反正自从我躲在山里时,就是他一直在管着军营,从未离开过。
军营里的其他将士和士兵,他们每天都会训练,老头子我没见过其他军营是什么样的,可路平管理的这个军营,一切都井然有序。
每隔半年,军营里会进行一次对抗赛,赢的队伍会有百来个回家探亲的名额。
但十多年来,路平从未回家探过亲,甚至一步也从未踏出过军营,每次都是别人来找他。
有时候是鹿州知州万通,有时候是万通手下的其他人,一年之中,总会有那么两三次的会面,至于他们在谈什么,那老头子我可不知道。”
闻言,离南渊眉头紧蹙,“照您说的,看来这个叫路平的,应该不是朝廷官员,而是他们自己安排的人。
您说他把军营管理的井然有序,还带着将士们训练,可见他应该认真学习过排兵布阵,有一定的理论知识,否则他管理的军营也只会是一盘散沙,不会像您说的井然有序。
可见他胸有沟壑,不是寻常人,更不会是普通的黎明百姓,倒像是受过名师指教过的高门大户里的人。
可这样一个有地位有学识的人,怎么会甘愿困在这里十年如一日的带兵呢?
对了,前辈,您知道这个叫路平的现在多大年纪了吗?还有他长什么样,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