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瞧这人参闻着药香很浓,实则是被药水浸泡过,现在市面上真正的人参并不多,好人参就更少了。”
“原来如此。”谢氏窘迫极了,她赶忙将盒子合上,面带愧色,“我并不知情,抱歉了。”
这才察觉徐云栖性子比想象中不一样,李氏八百个心眼,谢氏与她说话嫌累得慌,徐云栖不同,纯粹简单。
谢氏心房稍稍松懈了些,
“三弟妹,我丈夫的事我回头再劝劝,若能劝动他,再请弟妹出山。”
徐云栖颔首,送她出门。
自燕平离开内阁,秦王这边如同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子,心急如焚,底下的官员见形势不妙,隐隐不太听使唤,秦王为了震慑住场面,私下动作颇多。
为了拉秦王下马,裴沐珩少不得暗中筹划,每日早出晚归,徐云栖亦然,白日去医馆,夜里回府,夫妻二人大多时候只能在床上会面。
徐云栖暗中盯着荀府的动静。
等到六月初十这一日,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消息,
“嫂嫂,青山寺的明远大师回京了,听闻在十五月圆之日摆坛看相,京中女眷最爱寻他问姻缘,我打算去找他求一道平安符,”
徐云栖笑吟吟捏着裴沐珊的脸颊,“你给谁求平安符?”
裴沐珊羞了一阵,大方承认道,“给燕少陵。”
赐婚圣旨已下,她与燕少陵的婚事板上钉钉,如今只等燕少陵好全便来下定。
“对了,那日恰恰是你生辰,咱们先去寺庙拜佛,回头再去胭脂铺子逛一逛,嫂嫂,我和芙儿要送你一份大礼。”
裴沐珊捧腮将脸蛋凑到她跟前,笑起来眉梢飞扬,顾盼生辉。
徐云栖看着活泼明丽的小姑子,目色深深,迟迟应了她一声,“好。”
到了傍晚一家人聚在锦和堂用晚膳,熙王妃也提到此事。
“你不办寿我也不勉强,听说生辰那日求佛最是灵验,你过门这么久还没好消息,我与你爹爹着急,十五这一日干脆让珩哥儿陪你去寺庙求个送子符。”
这话一落,徐云栖有些尴尬。
夫妻二人房事还算勤勉,日子也对,可惜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裴沐珩则是恍惚了片刻,若非母亲提醒,他压根不知徐云栖十五过生辰,心中顿生愧意,立时悄悄伸出手握住徐云栖的柔荑,回熙王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