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无论沈岁禾如何挣扎,捶打面前的肉墙,宋南洲仍旧稳如泰山。
“嗯,岁岁,别再动了。”
宋南洲声音略微沙哑,大手在沈岁禾的后腰来回抚摸。
沈岁禾眼眸睁大,原本揪着宋南洲衣服的手慢慢松开。
“你!”
暧昧气氛上演,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此时,一旁的珍珠突然哼唧一声,似是不满将人在秀恩爱。
沈岁禾这才如梦初醒,报复似地一把咬住宋南洲厚实的肩头。
果然,男人吃痛松手,沈岁禾趁机后退几步。
“你还是抱你的新娘发情去吧,混蛋!”
沈岁禾转身上了楼,房门关得震天响。
客厅里,宋南洲毫不在意的揉了揉肩头。
这么多年的训练,他对痛感并不敏感,早就习惯了刀尖舔血的生活。
而且沈岁禾刚刚咬的并不重,宋南洲不过是在配合而已。
不然按照刚才的事态发展,他一定忍不住。
珍珠走到宋南洲脚边,又哼唧了几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宋南洲伸手拍了拍它的头,唤佣人过来。
“带珍珠去后院。”
佣人恭敬地走过去,接过珍珠的狗绳。
“走吧珍珠,跟妈妈去后院。”
……
其实珍珠并不是一条聪明的狗,它反应迟钝,且视力不好。
它被原先的主人遗弃,在流浪的时候偶然拱醒了受伤昏迷的宋南洲,间接救了他一命。
宋南洲病好后,发现珍珠很凶,且十分护食,还咬伤了好几个佣人。
无奈之下只好将它送到专门的犬类训练营,希望训练师能归顺它的野性。
珍珠被送回来的时候确实变得听话了许多,但训练师告诉他,珍珠并不能分清楚谁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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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个人走过去告诉它是妈妈或爸爸的时候,珍珠都会摇尾巴。
久而久之,要是有人想要让珍惜听话,就会跟它说是妈妈或爸爸。
如此,珍珠才会顺从。
宋南洲知道沈岁禾是误会了,但他又想让沈岁禾早点听话离开,索性就没有解释。
他看了看沈岁禾紧闭的房门,没有上去,而是去了厨房。
沈岁禾在房里等了许久,始终没有听到宋南洲过来敲门的声音。
她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正哭的伤心,门忽然被敲响。
咚咚咚。
沈岁禾猛地收起眼泪,吸了吸微红的鼻子。
“谁!”
“沈小姐,我做了糖炒栗子,想给你尝尝。”
是厨房阿姨的声音。
沈岁禾擦了擦泪水,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这才打开门。
“沈小姐,这栗子是从国内运过来的,非常甜糯。”
沈岁禾看着面前颗粒饱满的栗子,上面还粘着糖渍,忍不住咬了咽口水。
“谁,谁让你送来的?”
佣人也不瞒着,直接回答。
“是大少爷让我做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