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冰冷的戈刃径直捅穿胸膛,紧接着,就像是串串一般,十多丈长的青铜杆从前胸穿到了后背。
迎着将君行淡漠的眸子,刘昭咧嘴笑了笑,拳头毫不犹豫的砸在对方面门,那张俊朗的脸蛋顿时肿成了猪头。
“你不是会吞噬意吗?动手啊,还在等什么!”
将君行不言,只是一拳砸了回来,不过他这拳更狠,照着喉骨下手,咔嚓一声,脖颈当即断裂。
不过下一刻,刘昭又是扭了扭脖子,又是一拳砸在将君行面门,后者也懒得废话,照样是将喉骨击碎。
二人就像是约定好了一般,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拳,这等孩童般的打闹让一些好事的家伙看的不够过瘾,嘴上自然没个把门,肆意嘲讽着。
“怎么?还能忍得住?”
刚刚恢复的喉骨还有些疼痛,也就使得刘昭的嗓音沙哑无比,将君行仍是不答话,却是猛的将战戈抽回,却也不全抽出来,只留戈刃在刘昭腹中。
“对,就是这样,一点点将肠子搅碎!”
鲜血不可抑制的从刘昭嘴角溢出,而他却一直在笑,沙哑的嗓音恍若九幽深处的歌谣。
将君行神色不改,手腕轻动,战戈在刘昭的腹部慢慢转动,锋利的戈刃将肠子搅得乱七八糟,苦胆也被刺破,胃也没能幸免,在小枝划过肋骨时,发出了刺耳的金铁之声。
刘昭大口大口吐着鲜血,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减,他伸出右手,在将君行的胸前敲了敲,指着那饕餮兽纹道:
“它不是能吞噬意吗?来啊!哈哈哈!”
“噗呲!”
冰冷的剑锋从嘴中穿过,笑声戛然而止,将君行左手轻动,那长脸在口腔中肆意搅弄,不过几下,柔软的舌头就成了肉酱,就连坚固的牙齿也被削去一半。
即便如此,刘昭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这些伤势好像就没有影响到他,他伸出双手,一个抓住剑刃,一个攥住战戈,慢慢的将其抽了出来。
鲜血、碎肉、肠子、胆汁、胃酸,什么红的紫的黄的绿的一块涌了出来,那烂成酱的舌头更是被一口吐到饕餮兽纹上。
“玩够了吗!”
“够?”
刘昭咧嘴一笑,拉住剑刃,猛的将其刺进自己的胸膛,这样一来,他的脸距离将君行只有几寸。
此刻的将君行已是面目全非,他不是不想恢复,一来没有体修那样的体魄,二来刘昭的每一击可都是注入了他的意,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祛除。
刘昭仔细瞧着这张猪头脸,嘴角忍不住肆意扬起,
“这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阵阵怪吼忽然传来,刘昭低头一看,狞笑道:
“看看,你的兵刃都忍不住了,你,还在等什么!”
将君行剑眉紧锁,冷声道:
“你认为熬狼这种手段对我有用?”
狼,这种野兽生来冷血,它们以族群为单位,为了延续下去,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老狼和没有力量的狼王,它们阴狠狡诈,很难被驯服。
于是有人参照熬鹰的法子,发明了熬狼,这种法子的目的不是让狼听话,而是让狼更加凶狠,毕竟听话的狼是狗。
作为贪狼下凡,将君行看上去豪迈慷慨,实则狠辣果决,他是冷酷狠戾的猎手,一切的手段都是为了胜利,包括现在不动用神兵真正的力量。
剑,最具有杀伤力的时候不是出鞘杀人,而是未出鞘之际,将君行持有两把玄神兵,一把无神兵,对于刘昭来说是绝对的碾压,越是如此,神兵越不可轻动,他要保持绝对的威慑力,这样才能在意上彻底压制刘昭,从而获取更大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