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这是准备洗脚要休息了?”
易中海的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没,就是泡泡脚,来易师傅,婶快进屋。”
“淮茹啊!易师傅跟婶来了!”
方长关好门对里屋的秦淮茹轻声喊着。
秦淮茹正坐在炕沿边傻笑呢!听到敲门声就想下地去开门,然后又听到方长的声音,秦淮茹的就放慢了脚步。
秦淮茹趿拉着鞋推开里屋门:
“易师傅,婶!”
“淮茹啊!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跟小方,哎呦嘶~”
易中海媳妇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不过易中海媳妇脸上带着淤青许是笑的时候牵动了痛处,疼的易中海媳妇一咧嘴,
“哎呦婶你这,这严不严重啊?”
秦淮茹推开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易中海媳妇脸上的淤青,不过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秦淮茹一个外人不好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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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淮茹啊!正好婶有点事找你,咱们娘们就在这外屋谈吧!”
易中海媳妇说着转头瞪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尴尬一笑。
方长看着这两口子心中了然,然后对秦淮茹使个眼神,秦淮茹笑着拉着易中海媳妇的手:
“婶您想说啥事?来咱们坐这说。”
方长把门带上然后放下洗脚盆:
“易师傅请坐!”
方长一边说着一边拿白瓷杯打开茶叶罐抓一把高碎茶叶末给易中海泡茶,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前一边等着方长一边打量着方长的家,
雪白的墙面,前后都有大窗户,这白天屋里得老亮堂了。
“易师傅您这么晚过来是有事吧?”
方长把泡好的茶放到易中海近前微笑着开口问道。
“这,唉!小方,你也知道我跟你婶都这么大岁数了一直没个孩子。”
听着易中海的开场白方长点点头:
“易师傅您跟我婶就没去医院看看吗?这到底是咋回事。”
方长明知故问的说道。
“嗨~看了,咋没看,小方啊!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是我有问题,我年轻那会。十八九岁那会数小冬天凿冰窟窿捞鱼,有一次掉进冰窟窿里去了,寒气入体伤了根本,起初也没在在意,后来我跟你婶结婚一直两年多都没孩子,我们就去医院找大夫看了,
当时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我觉得整个天都塌了,
后来又因为面子我就没说,一直说是你婶的问题不能生孩子,
这自古以大家不都是普遍认为不生孩子就是女人的问题嘛!
就这样一直瞒着骗着,这不,今晚上你婶知道了然后就跟我打起来了。”
“寒气入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怎么您跟我婶好好的咋还打架了呢!
不是,易师傅,这你都没理你咋还动手了呢!”
方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易中海闻言叹了一口气:
“嗨~当时不是喝酒喝多了被你婶给打醒了有些气糊涂了嘛!”
“小方呐!这人活一回不能传宗接代,我,我这就是我们看易家的罪人呐!小方你看我这,我这还有救吗?”
易中海见方长没有往这话上提的意思,索性也豁出去了主动提了出来。
“这个,我也不敢保证,易师傅来,我给您号号脉。”
方长说着示意易中海。
易中海把手腕放到桌子上,方长抬手把手指搭在易中海的手腕上然后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
易中海盯着方长脸上的表情变化,
随着方长时而皱眉时而眉头舒展,易中海紧张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
一两分钟过后,方长收回手,可是他的眼睛没有睁开,依然眉头紧锁着。
这下易中海彻底紧张了,双手搭在大腿上用力掐着自己的肉让自己保持冷静,
心里则是在一遍一遍叨咕:没事的,没事的,方长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