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还好吧？”

“方...方...方大哥，还...还好...”

"可可，就这还好？话都说不利索了。停...停...不能再往上了，再往上命都没了。"

方平从牦牛上下来，朝雪山望去，他们现在的海拔估计还不到四千五百米，都还没到雪线，沈可可就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反应，是继续前行还是下山，已经明显摆在眼前。

“可可、普空，我们回去吧，你们两个人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无法翻越前面的这座高山。”

“师...师...父...我...我能能行的。”

“你行个屁，两位施主，还请麻烦把我们送下山。”

“大师，那这山还翻吗？”

方平挥手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要是打虎英雄武松，我不拦着，但他们两个现在要是去，就是送死嘛！”

那两个向导一脸茫然，方平拍了拍脑门，估计他们二位都不知道武松是谁。

“不翻了，放心，钱照给，不会少了你们的。”

方平三人刚出门不到两天天，就折了回来，沈可可有点不好意思：“方大哥，真是对不起。”

方平笑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还得谢谢你。”

......

"普空，现在这山翻不过去，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再试试，我不会放弃。”

“就下午你那喘着粗气的模样，你觉得你有把握翻过那座山吗？”

普空不说话了，这还是骑在牦牛上，要是走路，估计早累趴下了。

方平看着普空的样子就有点好笑，其实他也是小看了若曦雪山，这里不是旅游区，即便有固定通道，也是崎岖的山路，极不好走，就普空这种天天青菜豆腐的身体，怎么可以承受得了高原反应。

“师父，那我们怎么办？”

方平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回子规，先把身体练好了，明年再来。还有我刚想起，幸好我们早下来了，要不然你背篓里的昙花，非得冻死不可。”

方平想着，一年的时间，晓曦，李薇他们应该能找到了吧。

虽然普空很不情愿，但现实摆在这里，特别是昙花，虽然现在用了简单的保温措施，但是如果在雪山之上耽误太久，很可能就冻死了，那时他就真的无法交差了。

“好吧！师父，听你的。”

方平心中大喜，却不露声色，只作唉声叹气状。

当晚他们在山下农户家借宿一晚，第二日一早便回了子规。

最懵逼的是普玄，刚送走师父没两天，怎么就又回来了呢，一个人在家称王称霸的日子才过了几天就提前结束了。

“方玄啊，该上工了。”

“方玄，今天学了些什么？”

......

方平整一个爹味十足，方玄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