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两个人现在只是绑着她,没有做什么,但是一会就不好说了……
这可不行!
她可是要嫁给川哥哥的!
许月奋力挣扎,但是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哥,这丫头好像有话要说!”
“可能咱们真是抓错了,要不把这布拿开?”
柱子转头看着黑蛋,却被他一巴掌拍在头上。
“我就不该带你来发财,你是猪啊!”
“她哪是想说话,是想喊救命!真是个蠢货!”
柱子被一巴掌扇的晕头转向,看着黑蛋沙袋一样的拳头,识时务的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另一边的许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连手上都被麻绳蹭破了皮,也不敢停下来。
但是恐惧一点一滴的吞噬她的力气。
很快,即使她再用力,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渐渐就连呜咽声,都几不可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许月已经放弃希望的时候。
她嘴里的破布突然被拿了下来。
许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正打算从干涸的嗓子里发出呼救,说清自己不是他们要找的沈安安。
然而,绑匪明显没有给她机会。
因为就在破布被拿掉的下一刻,一股不知名的液体就被灌了进来。
黑蛋在灌药之前,嘶嘶掐着许月的脖子。
所以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被迫将嘴里的液体咽下去。
接下来,很快,那破布又塞了回来。
留给许月的,只有满口的苦涩药味。
刚刚涌起的希望,就被瞬间打破。
许月的眼泪又浸湿了绑着双眼的布条。
而让她更绝望的,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觉得越来越热,意识也渐渐模糊。
最后的清醒时刻,停留在她被人又装进麻袋,扛上肩膀的时候。
天彻底黑后,家具厂的后门来了一辆驴车。
后门上的门卫早就按照约定被调离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背着车上的麻袋,快步溜进了家具厂。
最后直接来到了家属区角落的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的门虚掩着,黑蛋推门进去之后将身上的人放在了房间的床上。
临走的时候,黑蛋看着床上药效发作,已经开始磨蹭着床单的身影,羡慕的咂了咂嘴。
有钱真好,夜夜都能做新郎!
你别说,有钱的老板玩的就是花,就连那种药都能弄到手。
就这姑娘的样子,一想就能知道会有多浪。
啧,真特么让人羡慕!
黑蛋将人放下之后,很快摸黑离开了院子。
大概半小时后,许飞慢悠悠的回到了院子里。
推开房间门,看到床上的人影时,他的嘴角咧开一个得意的弧度。
许飞一步一步的往床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慢慢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呵,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许飞得不到的女人!
沈安安,你不是傲气嘛!不是嫌弃他嘛!
我倒是要看看,今晚过后,你还怎么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