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并不是。
塑胶跑道前边儿的教学楼的第四层,就是张奇文的办公室。
所以,除了他们还有人看到这一幕。
“呃呃。”
许澈反坐在椅子上,将自个儿的下巴搁在椅背上,然后望着窗外少年少女发疯的光景。
——真神经啊。
——他们不会觉得很浪漫吧??
张奇文跟吕老师也注意到这幕。
许澈发现这俩老师的眼神也充斥着温和与欣慰、好像还有几分怀恋他们那别说逝去,就连坟地都快拆迁了的青春。
许澈:“…呃呃。”
——你们不会也觉得很浪漫吧??
“我不知道,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澈回答了老吕之前的提问:“我跟以北的向来是中了彩票不会通知对方,但要是破产了那肯定得跟你借个十万八万…别说周舟了,我都不知道他跟阿季是怎么认识的…”
而对于陆以北来说。
季青浅显然是彩票。
“青浅”这个词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可许澈早已经记不起来,究竟被他遗忘在了哪一个角落里。
老吕嗯了声。
她也就八卦着随口问一问。
当初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她不想、也不愿意去倚老卖老的在对方毕业后还说叨人家的感情生活。
人会变的。
长大便是改变的一部分。
以前认为美好的一部分,在时间的洪流下,会改变的与以前完全不相同。
甚至不敢与之相认。
吕老师又和蔼的看了眼许澈:
“就比如说你。”
许澈:…
“以前我就绝对不会想到你会把头发染成这个样子。”
典型的例子就摆在吕老师的面前,让她不会过于纠结。
许澈:……
“把头发染成这样,找不到女朋友的。”张奇文语重心长的说。
许澈飒然一笑:
“头发是我一个礼拜前染得,但我已经单身了二十年了。我寡的这么努力,不要把功劳单单算在发型上好吧?”
张奇文一噎:“阿澈,我很担心你的精神状态啊。”
“得了,担心我又不给我介绍,只会提出问题,却不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们老师都是这么教书的吗?我现在很担心祖国花朵的未来啊。”许澈淡淡说。
他继续将下巴搁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老张又噎。
他看看吕老师,吕老师也颇为无语。
后者看看表:
“时间差不多了,我有事,阿澈你再好好跟老张说说话啊。”
小主,
然后润了。
嘿吕颂!你这家伙!
老张试探性的说:
“我小女儿还没对象,现在正好也在上大学,要不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
虽说张奇文面对许澈经常头疼,但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