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拉了王姮做了桥梁,但李颜对楼彧的心思太直白了,就差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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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清雅、孤傲的气质,实在不像是这般“沉不住气”的人啊。
李颜:……我也不想这么直白!
但,机会稍纵即逝!
她有预感,如果不及时出击,错过了今晚,明日启程,可能就会与楼彧分道扬镳。
不是说琅琊公主、齐国公不想与卢国夫人同行,而是卢国夫人不愿与“新贵”一起进京。
卢国夫人高傲惯了,直到今日,都不愿面对独孤家失势的现实。
若是只有独孤家一行人,卢国夫人还不会有太过深刻的感触。
可如果身边还有两个新贵,处处都受到尊崇与优待,她卢国夫人就会被沦为对照组,卢国夫人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明知比不过,明知会“受辱”,还不如分开走。
她不沾公主的光,更不愿被公主的光芒遮盖住她仅剩的尊荣!
不能同行,进京后,更是不会有太多的交际。
除非李颜不顾颜面的主动攀附……那样,只会比今日的直白更难、更尴尬。
李颜知道自己的优势:清贵、孤傲,孤芳亦能自赏,绝不谄媚于世俗。
而一旦做出有违自己超凡脱俗、恃才傲物的才女的事情后,她的优势也将不复存在。
李颜不知道什么叫翻车、崩人设,但她不愿舍弃自己的优势。
所以,要做就在进京前,四周没有那么多的贵女贵公子做观众,即便失败了,也不会太丢脸!
李颜暗自想着,一双清冷的眸子,已经灼灼的看向了楼彧。
楼彧还是一派的淡然从容,温润如玉,宛若春风。
只看这张脸,以及他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即便熟悉他的人,都可能会有种他脾气好、温柔、宽厚的错觉。
他上善若水,他包容万物。
即便是不太合规矩的言行,或是太过冒失的轻狂,他都不会计较。
楼彧的演技已经归于自然,熟悉的人都会被迷惑,更何况是李颜这种初次见面的人?
她还春心萌动,爱慕之下,有了情人滤镜,更急觉得楼彧温和宽厚、悲悯包容。
“楼郎君果然是个温柔的好儿郎!没有因为出身、爵位等,就倨傲狂妄。”
“他的眼神好深情,他的表明好温柔,他、他一定会是个好夫君、好阿父!”
真不怪李颜胡乱脑补,楼彧的神情太有欺骗性。
本就完美的皮囊,配上君子的气质,让他即便是随意的一个表情,都仿佛深情款款、温柔宠溺。
李颜几乎要溺毙于楼彧那深邃的眼眸中,她发现,楼郎君的眼睛真的好美。
瞳色略浅,是琥珀的颜色。
深深的眼窝,如狐狸般魅惑的眼型,既清冷高贵,又魅力十足。
李颜已经开始畅想嫁给楼彧,与他生儿育女的美好画面。
王姮眨巴眨巴眼,这人在脑补什么?
为何笑得这般梦幻?还有着化不开的幸福?
“或许,她已经开始想孩子的名字,以及孩子未来的读书、娶亲!”
王棉不知何时凑了上来。
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抬手递给王姮几粒。
王姮:……好家伙,阿棉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你不是最怕阿兄嘛?
你居然还敢看他的热闹?
还有,你、你居然还敢嗑瓜子——
王姮内心疯狂吐槽,身体却十分诚实。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几粒瓜子。
咔嚓!
咔嚓嚓!
两个小女郎,竟在现场嗑起了瓜子。
楼彧忍着额角的抽搐,总算没有打破他温润君子、俊美谪仙的完美形象。
“李娘子谬赞了,彧不才,不好轻易点评。”
楼彧极力不去看那两个糟心的小丫头,继续与李颜虚与委蛇。
李颜却仿佛没有听出楼彧话里的拒绝,直接从袖袋里掏出了几张纸:“楼郎君谦虚了,您若不才,这天下谁人敢自诩才子?”
“还是说,楼郎君觉得拙作不堪入目,这才不愿指教?”
李颜这话,状似玩笑,却又带着些许的骄傲。
“拙作”?
只是她的自谦!
她的诗,她的画,虽不敢与名士相比,却也比寻常士子都强些。
在京城,她可是并列第一才女呢。
按理,李颜都这般说了,楼彧若是再推辞,就是真的不给李颜面子。
且,按照王棉熟悉的言情网文的套路,男主为了逼着女主看清自己的内心,会顺势利用女配。
稍稍刺激一下,让女主感受到来自竞争者的威胁,自然也就能“开窍”。
但,楼彧是谁?
是王棉都惧怕的小变态,他既不会遵照常理,更不会按照套路。
他盯着一张俊美、温和的脸,三十六度的嘴,却说出了宛若淬了冰的话:“既然知道不堪入目,那就不要拿出来污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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