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正在午休的渊子恒一个接一个的打喷嚏。
“感冒了?还是谁在骂我?”
“一定是渊子栎在骂我。”
“王爷,你叫我?”墨北推开门进来看见渊子恒还在床榻上。
“没叫你啊”
“哦,那我下去了,你再睡会。”
“既然来了,那我问你一件事。”
“说吧,王爷。”
“我前段时间让你送去东尚国的信件,可有回音?”
“还没有”
“那南宁国呢?”
“目前也没有收到回信”
“不应该啊,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该回信了,难道是我给的筹码不够?”渊子恒敲着床靠思索着。
“王爷,别着急,估计是路上耽误了。以咱们开出的条件,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是不是我表述的不够清楚,他们没看懂?”
“不至于,都是……”墨北想说,都是玩弄权谋的人,谁都不笨。
“那就再等等,一有回信立马通知我。”
“是,王爷。”渊子恒气的扶额,说了几百遍不许喊王爷,还是记不住。算了,算了,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无所谓谁听见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隐忍了这么年,不也照样没落个好下场吗?
他这次有意投靠两国,目的先混个一官半职,弄个正经身份,没有靠山干啥都不方便。
渊子栎没有看见他,绒太妃目前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除了那个娘,他在凌渊国毫无牵挂。
两个从小照顾他的嬷嬷也都在绒太妃身边。至于他那些侧妃,妾室,他压根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