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刚才为什么拦我?”渊子栎问李公公。
“这不是眼看着天就黑了吗?皇上去一看的气的晚上又睡不着了。再说了,京兆衙门那地方阴气重着呢,不宜晚上去。”
“听你的,反正这事也不急于一时,我刚好想想看明天怎么审问他,让他认罪。”
“皇上英明”
“老东西你说,渊子恒如果一直在凌渊国,那绒太妃自杀几天了,他为什么今天才去乱葬岗祭拜?”
“知道今天谢府设宴,朝中大部分官员去了那里,巡防营有所懈怠呗……”
“老东西,数你聪明……”
渊子栎想了想,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明天见了再说吧,等了这么久,终于落网,还让人有点不适应。
薛勒回到京兆衙门,吩咐人给南松弄了水灌下去。
“看好他,隔几个时辰喂他一口水就行。”
“是,薛大人。”
“薛大人,他真的是恒王吗?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一个负责用刑的牢头问道。
“在外逃亡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跟以前在王府里一样?”
“说的也是……”众人都觉得有理。
“看好他,办好这个差事,上面一定有嘉奖。”薛勒说。
南松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只想笑。心中默默的嘟囔着。
“人都没认清楚,还想着嘉奖,不人头落地就算凌渊帝仁慈了。唉,墨北啊,你们逃出去了没,要是活着,记得明年这个时候给小爷烧点纸钱跟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