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松等人硬是撑过了十几天,没有看到墨北被抓进来他们也就心安了。
薛勒因为好多天都没有问出一个屁来,渊子栎一怒之下给他降了官职。
薛勒那个冤枉呀,那个气愤呀,没有吃到羊肉还惹得一身骚。
再去审问的时候,免不了下手重了一些,因为没有期待与心气支撑,南松就这样生生的被他打死了。
“薛大人,他……他……好像没气了”狱卒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几天没人敢惹薛勒,都知道他气不顺。
“没用的东西估计又是疼晕过去了。去拿一盆凉水给我泼”
几盆冷水下去,也不见南松进气。
“看来是真死了,真他娘的不经打。”
薛勒,脑子瞬间冷静下来。
“去看看另外两个,试着从他们嘴里问出点东西来。”
“是,薛大人”
狱卒跑着来到另外两个牢房。
“你,还有你,出来,薛大人有话要问。”狱卒看没有动静,就上去准备拉扯,结果刚一动,那原本靠在墙上的脑袋就耷拉了下来。
“薛大人,这个也死了。”
薛勒有种不祥的预感,跑去另外一个牢房看结果都一样。
“薛大人,都死光了。”狱卒说。
“呸,你才死光了。”薛勒觉得自己真是时运不济。本来以为抓到渊子恒就能立功,加官晋爵。没成想抓到一个假的,现在假的也死了,关键自己还没有问出一句有用的话。
“薛大人,现在怎么办?”狱卒也怕被牵连。
去找仵作验明正身,死透了的都拉去乱葬岗扔了。
“是”
“我们贴出去这些人的画像,有没有人来府衙报案或者是认领的?”
“一个都没有”
“他娘的,真是见鬼了,难不成这些人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渊子栎那边很快得到消息,犯人全都死光了,一个有效信息都没有问出来。
“看来渊子恒确实养了一帮好狗,这么长时间的刑罚居然一个字都不说。”
“皇上受罪,是臣办事不力,请皇上降罪责罚,臣绝无怨言。”薛勒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