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的心中,对那张阿大的说辞充满了质疑。他怎可能轻易相信,南边有人严密把守,而北边却如同虚设,这不是明摆着做无用功吗?如此布局,又有何意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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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阿大,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难道真的以为他是那三田县县令,一个不作为的昏庸之辈吗?
林修心中怒火中烧,大步流星地走出县衙,直奔南边的街口而去。他仿佛一头即将脱缰的野马,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当他带着人匆匆赶到现场时,却发现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战斗早已结束。钟馗光着膀子,一脸怒容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尊愤怒的战神。而在他的脚下,十几个地痞如同丧家之犬,痛苦地翻滚着,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嚎,仿佛在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
“大人?”钟馗看到林修的到来,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他连忙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抓起来,手忙脚乱地披在身上。对于钟馗来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即便是李世民站在他面前,他也毫不畏惧。但唯独林修,能够让他心生敬畏,甘愿臣服。
林修摆了摆手,制止了钟馗要说的话。他的目光如炬,冷冷地打量着地上的那些地痞,脸上没有一丝同情与怜悯。他的心中充满了正义与愤怒,誓要将这些为非作歹之徒绳之以法。
“不必多言,这里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你速将衣服穿好,退到一旁。”林修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把利剑,直刺那些地痞的心脏。
钟馗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他望着林修那坚定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与感激。他知道,有林修在,这片土地上的邪恶与不公,终将无处遁形。 “各位三田县的父老乡亲们,请静一静,容我林某人,长安判官殿的阴阳通判,林修,在此一言!我,林修,今日踏足这片土地,并非闲庭信步,而是肩负重任,专为彻查三田县县令洪大生之恶行而来——此人贪赃枉法,勾结奸商,鱼肉百姓,其罪当诛!在此,我林修立下誓言,若哪位乡亲手中有洪大生罪证,无论大小,尽管前来县衙,吾必亲自审核,一旦核实,必将桩桩件件,公之于众,作为量刑之依据,让那洪大生无所遁形!”
话音未落,人群之中,低语如潮,议论纷纷。其实,他们心中并非无火,对于洪大生与那富商狼狈为奸的劣迹,早已是恨之入骨。然而,恐惧如影随形,多年的压迫与恐吓,让他们的心,早已被恐惧的冰霜紧紧封印。
难道,这三田县,就未曾有过为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吗?非也!每当有朝廷大员驾临,百姓们总怀揣希望,期盼他们能挥剑斩邪,严惩洪大生。但结果呢?往往是那些官员,初来时义正言辞,却最终难逃洪大生的糖衣炮弹,一个个被酒肉美色腐蚀,成了洪大生的帮凶。更有甚者,对百姓疾苦视而不见,转身离去后,洪大生便如饿狼般,对那些敢于发声的百姓展开疯狂的报复。
曾几何时,有几位勇士,挺身而出,誓要将洪大生绳之以法。可结果呢?三人神秘失踪,两人血洒街头,成了这片土地上,最惨痛的记忆。从此,百姓们的心,被恐惧与绝望深深笼罩,即便心中怒火熊熊,也不敢再轻易点燃那反抗的火种。他们担心,林修,这位新来的判官,是否也会步入那些贪官的后尘,成为洪大生下一个砧上之肉?
然而,就在这人心惶惶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只见一群衣着光鲜,气宇轩昂之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人群。为首者,年约四旬,身着绫罗绸缎,珠光宝气,一看便知是非富即贵之人。他的出现,让在场的百姓无不侧目,心中暗自揣测,这又是何方神圣?
那些平日里习惯了默默承受的百姓们,此刻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是期待?是疑虑?还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希望?他们望着这位新来的贵客,心中五味杂陈,既渴望他能成为他们的救星,又害怕这只是另一场空欢喜。而林修,这位年轻的判官,能否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上,点亮一盏希望的明灯,让正义的光芒穿透阴霾,照亮百姓的心田?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在一片喧嚣中,众人的脸色如同被骤风扫过的湖面,纷纷泛起惊涛骇浪,不由自主地侧身闪避,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恐惧,将他们推向了安全的边缘。他们的步伐匆忙而慌乱,就像是逃避着午夜梦回时分最骇人的梦魇,有的人甚至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生怕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纠缠。
“哈哈哈,早有耳闻,咱们这三田县虽小,却迎来了一位非同凡响的大人物!昨晚本欲亲自登门拜访,无奈俗务缠身,分身乏术,还望大人海量包涵啊!”一位身着华丽衣裳的男子,笑声爽朗如雷鸣,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林修闻言,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仿佛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让人不寒而栗。“阁下何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嘿嘿,小人张阿大是也!”男子嘿嘿一笑,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哦?你便是张阿大?”林修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本官正欲派人请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啊,将他拿下!”:井底之蛙,自食恶果(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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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令下,如同山洪暴发般不可阻挡,王汾与孟琅身形一闪,已是将张阿大牢牢控制。张阿大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他万万没想到,林修竟会如此雷厉风行。
“大人,这是为何?小人一向安分守己,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抓我?”张阿大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林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否守法,岂是你一言可决?公道自在人心,公堂之上自有论断。”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张阿大的呼喊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哼,是否冤枉,到了公堂上自然见分晓。带走!”林修的话语如同铁律,不容置疑。
话音未落,王汾与孟琅已押着张阿大,大步流星地向县衙行去。而那些跟随张阿大而来的打手们,见状纷纷焦急万分,正欲上前阻拦,却被一道魁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钟馗,这位县衙的得力干将,手持一根长达两米、粗如成人腿的圆木,站在路口,宛如一尊不可动摇的守护神。“钟馗在此,谁敢再进一步,休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洪亮如钟,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那圆木在他手中仿佛失去了重量,轻若无物,却不知他从何处寻得如此奇物,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那些打手们见状,纷纷止步,不敢再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