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既出，概不退货。”林毅轩酷酷地关窗。

一扭头，对着锦书露出忠犬般的笑，一个饿狼扑羊，奔着锦书扑过去。

睡觉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你的兵知道你在家这么不要脸吗？”锦书挑眉。

“要脸就没媳妇了，亲一个”

这一亲，自然是亲到别的地方，灯一关，就是林毅轩最喜欢的环节了。

于瑞言站在阳台上，随手翻了几页，这玩意......靠谱吗？

总觉得林毅轩像是骗钱的。

正准备随手扔掉，眼角的余光看到隔壁灯关了，用膝盖想都知道，那两膈应人的玩意在干嘛。

不远处，招待所灯光点点。

不知郑昕睡了没。

风吹起手里的手册，于瑞言突然产生了有病乱投医的冲动。

既然他跟郑昕的关系已经弄的这么僵了，已然没有下降空间了。

要不，试试林毅轩这个秘笈？

......

建厂的事交给于瑞言，锦书算了下，她手头没有要紧的工作了。

忙了这么多天，总算是能休息一天。

她打算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家安安静静地看看书，看看电视，给自己放天假。

孙英跟陈晨相约逛街去了，林毅轩领着队伍进山拉练，锦书睡到中午才起来。

本想着开窗通通风，一打开窗户，马上又关上了。

这什么味，怎么这么臭？

锦书很难形容这股味道，有点像臭鱼烂虾。

她还以为是家里昨晚的厨余垃圾没扔，特意绕到厨房溜达一圈。

非常干净。

每天的垃圾都是林毅轩负责倒，而且那个味道好像是从外面传来的。

锦书换了衣服下楼，想确认下味道来源。

楼下，萧红跟另外几个嫂子正在热议。

看到锦书来了，她们忙挥手。

“这哪里的味？”锦书看到萧红把口罩都戴上了。

外面的味道的确更大一些。

几个嫂子怒气冲冲，七嘴八舌，一人一句。

很快，锦书把来龙去脉弄明白了。

家属院前面有条河，河的上游有个海产品加工厂。

加工的是虾和贝类，那些不要的虾壳和贝壳他们直接扔在河沟里。

昨晚下雨，把垃圾冲下来了，都堆在家属院附近，散发着阵阵恶臭。

“我们打算过去跟加工厂讲道理去，他们这么乱扔，咱们怎么过日子？小叶还怀孕呢，闻这个味就想吐。”

萧红义愤填膺。

小叶是住在她家隔壁的嫂子，从早吐到现在，这个味真是太呛人了。

锦书看向小叶，脸色蜡黄，看着状态是挺不好的。

“小叶留下，其他人跟我走。”锦书看到穆凤远远的掉头，似乎要跑。

“穆凤，你也一起去。”

穆凤嚼舌头被于瑞言发现后，这几天都躲着锦书。

远远的看着锦书就要跑，没想到被锦书抓到了。

“嫂子，你带她干嘛，她嘴太碎了。”萧红看不上穆凤。

“家属院是个整体，能去的都去。”

锦书心说，碎嘴吵架不正合适吗，这叫专业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