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怎么啦?听你的语气,好像我俩误人子弟似的!”魏无羡忍不住叫道。
“就是!江兄你莫要看不起人!”难得,聂怀桑竟然也有些愤愤不平,早就已经将此行的目的抛诸脑后。
“怎么?我说错了吗?当初你俩整天除了逃课,摸鱼,打山鸡,还有,还有就是偷喝酒!可有一天好好听学?”江澄毫不畏惧,也不甘示弱嚷嚷道。
“说什么呢江澄,难道你没喝酒吗?”
“就是,江兄,哪一次打山鸡不是你和我一起?还有一次偷鸡,你也有份的!”
“可不是!江澄,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每一次都说不想去,最后还不是偷偷摸摸的跟着我屁股后面,到最后挨罚的还不都是我?现在说风凉话,你可真有良心!”
“我,我哪有!即使有,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魏无羡,你才是主谋!我都是受你连累!”
“江澄,你个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
“………”
“………“
“………”
随着一杯一杯的开怀畅饮,玩笑打闹,三人皆是意犹未尽,兴致盎然,好不惬意!
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当忙碌了一天的蓝忘机拎着晚膳踏入静室,随着刺鼻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更是一片惨烈。
案几上杯盘狼藉,筷子更是东一根,西一根的散落在地上,好几瓶空空如也的酒瓶横七竖八的歪到在案几上,还有地上。
已经醉醺醺趴在案几上的聂怀桑嘴里正嘟囔着什么,江澄也已经歪倒在地板上,似乎也是酒醉不醒。
更让蓝忘机犹如五雷轰顶的是,他的魏婴,那个胆大包天的魏无羡也正呼呼大睡!
可是,是抱着江澄的胳膊,脑袋紧紧挨着江澄的脖颈呼呼大睡!
蓝忘机手里的食盒“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惊醒了沉睡的三人,随之而来的是蓝忘机仿佛来自冰窖,低沉却暴怒的喝声:
“你们,在做什么?!”
没有语言可以形容此刻三人心里的惊惧。
只知道聂怀桑第一个连滚带爬的冲出了静室,一刻都没耽搁,连夜逃回了清河,根本连蓝曦臣一面都没见。
江澄更是恨不得将被魏无羡抱住的那条胳膊直接卸掉,一张脸耷拉的几乎掉在了地上,连向蓝忘机行礼都忘记了,只顾低头快速逃离,直接去了精舍。直到聂婉儿从寒室回来,两人次日一早离开,江澄都没出精舍一步,也没和任何人说话,就连来找他的金凌都被臭骂一顿,气鼓鼓的离开。
魏无羡,会怎样?
无人知晓!因为没有人看到魏无羡!
只知道次日一整天,魏无羡都没出静室,就连和蓝思追,蓝景仪两人说好的去看温宁,都莫名放弃。蓝思追两人根本都没进的了静室院门,连魏无羡的声音也没听到,因为被蓝忘机设了结界。
当然蓝思追两人是万万不敢去问原因的,心照不宣的匆匆离开。
本就冷淡的蓝忘机一张脸更是如罩寒霜,处理完事务就匆匆回了静室,再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