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柘:“我记得最先扛不住的是我,大概是十一点五十到十二点出去了一趟。”
“之后是辛老板,十二点十五到十二点二十五。”
“最后是大哥,十二点半到十二点四十。”
骆岐川和辛煦点了点头,表示默认这个数据没错。
辛煦想了想,补充道:“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去茅厕的时候注意到隔壁客房的灯是开着的。”
“我好像也看到了,难怪我总记得好像那时候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应该就是隔壁的灯关了……”温以柘说着,目光看向了一旁老神在在的抱胸看着简不听的傅珩之。
骆岐川却皱了皱眉:“我去茅厕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隔壁开着灯,倒是去辛老板房间里的时候隔壁的灯是开着的,而且还看到了房间里有人影……我去茅厕的时候只记得当时,只剩下辛老板的房间还开着灯了。”
简不听闻言叹了口气,出来“自首”:“因为那时候我在傅珩之房里。”
傅珩之看着她那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有点忍俊不禁,不禁出声调侃:“那晚简小姐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觉得说不出口么?”
虞娇娇顿时眼睛都亮了。
简不听:“……”
“其实我的真实身份在第一天就被不听拆穿了。”傅珩之话一出口,似乎带着些无奈的宠溺,温柔性感的嗓音莫名让人忍不住脸红。
简不听不由得红了耳尖,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轻咳了两声,说:“那日吃完晚饭,我就出去闲逛,从榕树底下的婶子们嘴里,听到了不少八卦,其中有一件就跟傅先生有关。”
傅珩之把“傅先生”三个字在舌尖滚了一圈,脸上笑意更浓,狭长的眸子里的情意似乎难以遮掩似的,看的人心动不已。
“有个婶子提到,自家姑娘在车站附近的铺子看完珠宝,出来后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路人,当时没怎么在意,后来才发现从他身上掉了一个好像护身符的东西,看起来很旧了,应该是用了很久的,她顺手就捡了回来,想着再遇到那人的时候还给他。”
“我当时觉得这事儿可能并不是无用线索,便称自己的朋友也丢了一个护身符,想看看那个护身符是不是我朋友的,婶子热心的很,就带着我去了她家,把护身符交给我了——那是日本特有的、祈愿健康的御守。”
“为了严谨起见,我特意去找了婶子的女儿询问那个路人的容貌特征,最后猜测,这个人多半就是傅先生。”
{不是,你们看简姐直播的网友们都吃这么好么?这跟开天眼的上帝视角有什么差别?!}
{但是实不相瞒,我当时压根没想到她说的这些,我就是单纯的觉得简姐不知道为啥在跟村民们套近乎……}
{所以那个女生说的个子高高的、好像挺白的,偏瘦类型的男生,简姐是怎么听出来这是珩哥的?这几个男嘉宾,不都是这样的类型么?}
“因为可能会出现在车站的人,多半只有跟我一样作为客人出现在段府的傅先生了。”简不听抬了抬下颚,“所以,我当天晚上九点之后就去找了他,温二少出门看到的人影很有可能就是我的,至于灯……”
“可能傅先生为了给段府省电吧?”简不听这话说的多少沾了点咬牙切齿。
傅珩之“噗嗤”一笑,安抚道:“我开始的时候没想到会有客来访,只顾着自己心情不好,就早早熄了灯上了床,我若是早知道简大记者会来兴师问罪,那我定然得早早地扫榻相迎。”
“当天晚上我们一起整合了一下手头的线索,又闲聊了一段时间,我离开的时间差不多是十二点二十五分,临走的时候还把傅先生房里的灯关上了。”简不听一脸强装镇定,似乎想竭尽可能的不让人感觉自己的行为过于暧昧。
“既然是这样,那么傅先生也不算是拥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吧?”温以柘歪了歪头,“还是说傅先生在那之后还有去见过谁?”
傅珩之摇了摇头,唇畔带着闲适的笑意:“并没有,不听走后,我就休息了,直到被尖叫声吵醒,都没有出过房门,也没有其他的证人了。”
“从男宾客房到茅厕的必经之路上,就是涟漪陈尸的案发现场,你们三个去过茅厕的人,一点儿特别的事都没看到么?”简不听抬眸看向温以柘、辛煦和骆岐川,眼里满是探究。
“那个院子……因为之前闹鬼的传闻,我们到那儿都尽可能的快走几步赶紧过去,就算是真听到什么诡异的动静,那也是不敢过多停留的……”温以柘讪讪的抓了抓头发,似乎觉得自己过于迷信和胆小而有些尴尬似的。
辛煦有些无奈:“我虽然不是段府的人,但是因为我们闲谈时也聊到了那座院子的故事,尽管不信鬼神之说,但是深更半夜,路过也会让人觉得脊背发凉,因此也是尽可能的避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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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记得段夫人的那句晚上不要到处乱跑?结果这群主儿没一个放在心上的是吧?!}
{主打一个一群人没有一个听话的……越说不要越要是吧?!}
{这宅子太大也不好,跑一趟十分钟,也忒远了吧?!}
{难怪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