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志学急忙上前解释道:”哦,你放心,他们说的是跟我们同学那个高中时候苏晓刚,不是你这位苏晓刚,同名同姓,同名同姓,大家可不能误会苏晓刚先生哈!"
说完了,郑志学不忘拍拍苏晓刚肩膀。
那意思,是在苏晓刚面前揭开姚欣怡老底,目的很明显,无非是挑拨离间苏晓刚跟姚欣怡的关系,有拆散他们俩的嫌疑。即使有,也不可能就这么容易得逞。
苏晓刚跟姚欣怡都不是他们希望那样,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相信的人。即便苏晓刚失去从前记忆,但只要恢复记忆他不会轻易放弃对姚欣怡的爱。
哪怕再多的负面消息,也不可能影响苏晓刚对姚欣怡五年来的倾心付出。
再说了,人家姚欣怡来东海市真的是为了投资赚钱吗?
非也,她只是为了寻找当初失去那份执着的爱。不就是为了寻找苏晓刚下落,直至现在姚欣怡也没放弃,即便冒着跟爸爸妈妈闹翻脸危险境地。
可惜的是,苏晓刚母亲因病变得疯疯癫癫,看上去清清爽爽一个人,实质上苏晓刚妈妈谢和平已经精神失常。时清时糊涂,一年半载得一场大病,苏晓刚也是无能为力。因为医生都无法根治,他一个普通人又能怎么样?
根据左邻右舍反映,苏晓刚妈妈经常一个人在家里说话。爸爸死去十多年,妈妈始终没早没晚一个人对着空气给爸爸苏云飞隔空说话。有时说说笑笑;有时嚎啕大哭,听得邻居们都不敢接近她。
在邻居们眼里,母亲不但是个痨病鬼,还是个精神失常的人。
可能是因为爸爸的死,使得她遭遇意想不到灾难刺激,因而逐步变得精神崩溃。奇怪现象即是,苏晓刚回来她妈妈病就好了,焕然一新。苏晓刚离开家,妈妈便是哭笑俱全。
谢晓梅跟苏小妹带着姚欣怡来他们家那一天,谢和平总是给他们一种神经兮兮印象。包括薛峰来他们家寻找苏晓刚下落那一会,谢和平拿出相片给薛峰看,说他儿子苏晓刚正在名校读书。
当时,薛峰看了如释重负。他不敢提及此事,最害怕苏晓刚被他们几个打死了。因为公安机关找不到线索,所以苏晓刚之死案件已经立案,只因找不到线索而中断。
如果是这种情况,薛峰等人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因为,随时随地他们将有被捕的可能。薛峰是学法律,他对这件事结局再清楚不过了。背着人命案罪犯若干年后只要翻案就不会逃脱法律制裁。因而,他不得不背着所有人来苏晓刚他们家冒充学校老师家庭私访。
想起当初自己以学校私访名义来到苏晓刚他们家,现如今想起来薛峰感觉自己找这么个借口多么幼稚可笑。如果是现在,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因为那样决定,无外乎在为公安机关找到凶手提供线索。
”什么,姚总谈过恋爱?你们搞错了吧!“
苏晓刚听了他们说法,免不了心里泛起波澜。他冷不丁来一句,听得姚欣怡有点脸上发烧,但又失望至极。
"是啊!你是不知道,跟我们同班同学的那个苏晓刚就知道了。
告诉你吧,那家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他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们姚总呢?何况,她当时是我们全校校花。要说我郑海鹏如果积极主动,那还差不多。
至少,我们俩是门当户对。
姚总,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当初举动不过是凭自己一厢情愿,除了没考虑家庭条件怎么样,父母能不能答应之外,我猜呢最多不过是一时冲动。如果放在现在,我想姚总你绝对不可能选择那个苏晓刚。”
郑海鹏主要打击目标正是苏晓刚,他想把苏晓刚从姚欣怡身边赶走,给自己制造机会。
姚欣怡懒散伸个懒腰,她多么希望苏晓刚能跟郑海鹏针锋相对。让失望的是,苏晓刚依旧不慌不忙整理她病房里杂物。
在姚欣怡眼里,苏晓刚一刻闲不住。
属于下贱之人碌碌无为时,不得不用折磨自己体力劳动方式来打发跟自己内心里的不满。以前,她希望苏晓刚成为他的保姆、助手、小白脸。现在,她更希望苏晓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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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前后守护着她,包括那些对自己言语相加的人。可是,她发现苏晓刚做不了。越来对苏晓刚越不满意不知道是姚欣怡喜新厌旧毛病犯了,还是因为苏晓刚努力真的达不到她心里要求数值。
"为什么不能?
你是说我注重物质生活因素吗?
不要忘了,当初苏晓刚可是全班第一名,你我剩下地只有羡慕嫉妒。学生时代,有谁注重物质生活?包括你在内,隔三岔五请客吃饭,我能说你是为了炫富吗?如果是那样,倒是我们几个给你一次次炫富的机会。
欠人情的人,算不算是你呢?学生时代,两情相悦,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在乎的是情投意合,比翼双飞。根本没时间考虑将来会怎么样。包括你,当时能考虑到我接下来会生多少个孩子嘛?哈哈哈......"
姚欣怡冷冷的对郑海鹏来一句,听得大家热血沸腾。
对姚欣怡的话,十分赞同。苏小三捂嘴偷笑,姚欣怡走过去,用手揪住他耳朵。"哎哎哎,姐,姐,我,我可什么话也没说,你干嘛打我来着。是他们几个揭你老底,跟我没关系哈!"
苏小三总是倒霉,在苏小妹面前,他是晚娘养的。即便他再三讨好姐姐苏小妹,三句话不到,嘴到手到。苏小妹一个人对他这样也就算了,谢晓梅对她也是同样手段。现在,又多了一个姚欣怡,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苏小三。
唉,活该晚娘养的倒霉。讨好他们不行,跟他们作对更是死路一条。
反过来想一想,有这么多姐姐惯着自己、管着自己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他想跟几位姐姐理论理论,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总是